你母亲是谁？”

张卿玉稍稍一愣，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但他母亲已经化为灰烬，骨灰至今还在无上观里放着。但他也知道，一旦想到一些问题，很有可能会天降异象。

“为什么？”他还是很自然的问一句，因为他已经知道母亲是谁了，但这些事由与自己无关的人说出来，应该不会引发异象。

“因为你师父有事隐瞒了你，她不想让你知道真相！”于海燕神秘一笑。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张卿玉的好奇，母亲是谁他已经知道了，但十八年来他只见过一次，还是在母亲临死之际，这么说的话，九姑娘确实有事瞒着他；可九姑娘十八年来待他如母亲，又不像是有事瞒着他，而且他曾经一度想自己是不赦人之后。

不过这些，于海燕怎么会知道？他很疑惑，即便她会道术，这也已经是陈年旧事，她为何要提？

“你怎么知道这些？”张卿玉是很疑惑，也很清醒，于海燕欺骗了她，这很可能是她为了挽救这段感情而编制的说辞和理由。

“实不相瞒，我在上都治病时遇到了一位高人，他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而且传授了一些相面之术。”于海燕微微做笑。

“原来如此。”张卿玉轻轻说道，“这么说孙伟业真是你整蛊疯的？”

“别说整疯了，他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于海燕说的很自然，那神情和当日九姑娘整蛊胡大麻子时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