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更加气闷了:“你这个贱人,玩儿我是吧?”
说着就要上前,被季落愈喊住:“派出所还没待够啊?”
黄毛瞬间泄了气。
木知勾唇:“酒吧那种地方不就是你玩儿我,我玩儿你吗?你自己蠢怪谁啊?”
“妈的。”黄毛暗骂了一声,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揍一个女人,憋气的踹了一脚警局里栽种的绿植。
“干什么呢?”一个路过的警察指了指他,警告道:“别惹事儿。”
“哈哈哈……”木知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行了,你也少说几句吧。”季落愈经历这么一出,心里也存着气,对木知吼道:“你知不知一个人去酒吧多危险,况且你还……”
季落愈顿住,犹豫几秒不知怎么开口。
“我就猜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木知收起嬉皮笑脸问道。
“……就上次在医院。”季落愈没了刚刚的气势,语气缓和了不少。
“这事儿你要瞒落清多久?”季落愈道。
“能满多久算多久,这件事你可别让季落清知道了。”木知语气温和,但眼神仿佛再说:你要是在他面前说了哪些不该说的你就完了。
季落愈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不用她提醒他也明白,如果这事让季落清知道了,他会不会又像当年那样不好说。
木知看了看他脸上的伤,问道:“你脸上的伤没事吧?”
“我没事儿,你该反思反思自己,都那样了还去喝酒。”季落愈气愤道。
“你咋不问我呢?要不是你我会伤成这样?”黄毛指着自己的脸,插嘴道。
“……”
活该。
季落愈不想看他,对木知道:“我给落清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儿过来接你,你在这儿等他吧。”
“什么?”木知今晚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怎么让他过来?”
“等会儿我还要去酒吧解决事情,不能送你回去。”季落愈道:“这事儿怎么和他解释你好好想想吧。”
木知慢悠悠地坐了回去,心里不以为然:我解释?该解释的是他才对,他还和任时瑶卿卿我我呢。
季落愈说完淡淡瞥了一眼黄毛,往外走去。
木知对季落愈的背影喊道:“能看清路吗?大晚上别摔沟里了。”
“……”季落愈假装没听到,没有回头。
黄毛转身对她竖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