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完了小丽便回店里工作,陆新洲才似情愿、又余情未了地回了省城。在接下来的数月里,陆新洲是每逢两周便过来一次,每一次都是和那次一样周末晚上过来,在宾馆住一夜,周六和小丽共进午餐后再返家回城。就这么周而复始地来来去去、谈谈吃吃,小丽对陆新洲的感觉从好感升到了喜欢,又从喜欢提高到爱恋。而陆新洲对小丽的喜爱是与日俱增,恨不得立刻就和她生活在一起,然而他心中虽是充满了幻想,可行为上仍然保持一定的风度,在数十次接触后,他除了特激动时拉一拉小丽纤细柔软的手之外从没有过分的举动,每次很晚离开小店时都是一个人独自走到宾馆就寝。小丽作为女子更没有理由主动地要求情感涌现的近身亲昵。
是年国庆长假的第二天,陆新洲将他和小丽的事情告诉了回来度假的儿子陆建涛和从夫家过来看望父亲的女儿陆建梅,没曾料到却遭到这两个儿女的强力反对,理由是一个小于其父二十岁的漂亮女子怎会真心实意地爱上身有残疾的父亲,除非是另有所图,图其父的房产以及每月丰厚的经济收入,或者是借父亲之力而脱离那个小镇到大城市里来生活,等目的达到后再抛弃其父重寻新欢。陆新洲反复向他们解释都无济于事,无可奈何之下陆新洲便提出带他们二人一同到银龙镇来亲自过目,了解了解,这样陆新洲父、子女三人就于十月二日下午一时赶到了银龙镇,并跨进了佳丽美容美发店的门。
陆新洲的女儿陆建梅,二十六岁,结婚一年有余,尚没有生孩子,人如其名,她长得很美,尤如一朵盛开的梅花,只是身形一般,没有小丽和方惠那么高挑匀称。儿子陆建涛,二十三目前,已就读大学两年,是个十分英俊的知识青年,他可能是具陆新洲和其亡妻的优点为一身,横看竖看都令人羡慕和喜爱。
由于是国庆佳节,人们都忙着旅游和投亲访友,所以小丽店里的顾客很少,那两个已经成家的熟练美发师和学徒工小姑娘也都放假回去陪伴娇妻和家人了,小店里只有小丽母女和东方李燕围坐在一起闲暇无事地聊天。这时候陆新洲领着一双儿女迈进了店门,小丽见到后不尽喜悦地迎上了他们,并且说道:“陆老师,你来啦,怎么不在家好好地休息休息呢?这两位是谁?”
“这是我的女儿陆建梅和儿子陆建涛。”陆新洲介绍说。
“哦,哦,欢迎欢迎,里面坐,里面坐。”小丽热情地招呼道。
“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余小丽,那是她的母亲和未来的弟媳妇。”陆新洲又给儿子女儿介绍说。
陆建梅和陆建涛没有说话,只是冲小丽他们分别点头笑笑,然后这姐弟俩都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环顾小店的四周,随之陆建梅似有点不解地问小丽道:“你既这么年轻漂亮,又有这个很不错的小店,为什么还会和我爸爸好呢?他大你那么多,又有些残疾,也不是腰缠万贯的富豪,你图的是啥,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对呀,你的身体条件和经济实力都这么优越,怎么可能屈就我爸这么老的人呢,难道是想借他为梯,到大城市里发展,等利用完了再将我爸弃之一旁。”陆建涛也随题而发。
小丽一听怒火中烧,原本坐着的余香兰和东方李燕也站了起来,愤愤不平地欲和他们争辩,小丽摆摆手阻止了妈妈和弟妹,然后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冲这对姐弟说道:“你们这样认为我并不感到奇怪,开始我也没有看中你们的父亲,而是后来通过接触和交谈,才被你们父亲的才学与人格所吸引,还有他高度的责任感与对你们母亲不弃不离的爱心令我感动,这样我才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他。至于你们所说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你们可是大错特错,我的目的完全可以告人,就是想和陆老师相依相守,共度白头,用我的情、他的爱来填补我和他在感情上都受到的创伤。不错,他是比我大二十岁,可是感情不是能够用年龄来衡量的,我和他在一起感到愉快,感到舒心、感到满足,我们已经相处了数月,然你爸爸从没有对我有过任何过份之举,可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他,爱戴他,敬重他,这种情意不是身临其境的人是没有办法领悟到的。再者说我要借他之梯而到大城市去发展,那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是从省城里转到这个小镇上来开店的,我的亲身父亲现在仍然住在省城,他的财产和住房及其它方面都比你们父亲优越的多,我若是借梯发展,到城里去开个小店可是易如反掌,用的着借他的梯子吗?他的梯子难不成比我父亲的梯子还牢靠吗?”
“你们这两个小人,书都念到脑壳背后了吗?竟然说出那么不通情理的话来,我女儿的经济条件不比你们爸爸差,这个小楼和这个小店就是她买下来和一手创办的,除此以外,她现在的资本再买这么一座小楼,创办这样一个小店都是足足有余,用得着对你们爸爸心怀鬼胎吗?喜欢她和想她的人多如牛毛,她干嘛要利用你们爸爸呢?真是岂有此理。”余香兰也很气愤地指责道。
“真是书读得越多,人变得越痴,越不明事理,小丽姐若不是为了守住这份产业和小店,好将这些完完全全地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