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准备找个借口离开,可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原主住的地方叫什么了,干脆话音一转,“在家里等你。”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抬手拍了拍容止远的肩,转身就开溜。
不过有一说一,这反派怎么那么纯情?动不动就脸红?
……不对,这应该是叫社恐。
社恐不是病,但是得治!
夕阳透过林叶的间隙斑驳散落,为大地镀上了温柔的轮廓,容止远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良久,容止远的手轻轻的落在自己的肩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
那人离开的背影急匆匆的,是他这些年来看了不知多少次的模样,看的他甚至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可是不知为何,今日容止远却莫名觉得自己的师尊有些不太一样。
他刚刚说……家?
心头莫名流出几分暖意,容止远晃了晃头,强行打乱自己乱飘的思绪。
疯了,他大抵是疯了。沈弦上这些年对他不闻不问,若非是有这师徒关系在,沈弦上一直不放他,他早便离开了。
沈弦上这人就是个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