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要急眼,我忙正经起来,
“是啊!可我不是还没出徒吗?”
隔壁二哥气笑了,
“你听不懂吗,你是段严的徒弟,你说自己不是香门儿里的?”
我想了想,这还真是个问题,我确实也算香门儿里的,姚三婆的徒弟,但我这个香门儿没有具体的传承,啥都学,但啥也不算精通。
可人家隔壁二哥不管这些,直接拉着我往外跑,
“赶紧的,晚了人就没命了,我管你是不是香门儿里的,是老段的徒弟,准没错儿!”
我忙扒着门不肯走,
“都说了我就是一个学徒,你找别人吧,赶紧的松开!”
二哥也不含糊,
“五百块,你去不去……”
五百?
我一惊,同时拉着隔壁二哥就往外跑,
“我擦,阿米陀佛,老子法号叫‘好说话’,赶紧的,救人要紧……”
村子里李寡妇一夜之间肚子就大了,这可是爆炸性新闻。
在不大点的村子里,这李寡妇和隔壁二哥关系交好,时不时地就要磋商会谈,互通有无,这家伙,忽然之间,李寡妇的肚子大了,这还得了。
那李寡妇可是当年东莞退休的大人物,见过世面,全村名人,就连村里的老支书,有什么经济上的政策不懂,都得跑过来问问人家,毕竟人家李寡妇的房子,在全村都是数一数二的。
当然,那隔壁二哥家的房子也是全村数一数二的,两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富得豪华,一个是穷的哀嚎啊,那是穷的嗷嗷的。
就这隔壁二哥,确实是对李寡妇十分的殷勤,可人家吃过见过,怎么能看得上他呀。
这不是,免费享受着隔壁二哥的殷勤照顾,为了回馈隔壁二哥,时不时地送来一碗温暖的饺子汤。
好吧,这二哥也就值一碗饺子汤,男人就得吊着,要不还怎么对自己好。
当天晚上,这李寡妇突然变大的肚子,让李寡妇可糟了大罪了,当年自己怀孕都没有出现妊娠纹,这可好,一夜之间,满肚皮是妊娠纹,就这,以后想去东莞再就业,恐怕是费劲了。
一阵哀嚎,让寂寞难耐的隔壁二哥觉得,这李寡妇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作为男人的雄性魅力,这还不赶紧去看一眼。
颠颠的走进人家家里,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你这是闹胀气呢?”
李寡妇疼的冒冷汗,
“快去找大夫,你家闹胀气,能有这么大肚子呀!”
好家伙,大半夜的,村里一家一家的找大夫,就连村口给猪配种的兽医都折腾了一圈,最后几个大夫统一口径,
“还是去医院吧!”
还是一个老中医看的明白,
“哎呀,这是喜脉呀,明显怀孕了呀!”
不等别人抬杠,老中医继续开口了,
“可是怀孕,不能一天就大了肚子呀,明显这是闹了邪病了,你瞅瞅,这鬼脉都开始蹦跶了,还是俩,双胞胎……”
这可不是老中医胡诌,鬼在人身上,那也是有脉搏的,人又心在能活,可没有人研究过,鬼活着也得有心脏蹦跶不是。
这鬼脉在啥地方,这地方就在中指第一关节的两侧,但凡这地方开始蹦跶,就说明闹邪病了。
这套理论,老中医可不跟别人说,说了别人都会了,还怎么显得自己高明。
所以,这经过一夜的全村著名的名医会诊,一致决定,请个会看香的。
那隔壁二哥也是真敞亮,自己堵上了一生的幸福,五百块算什么,自己如果救了李寡妇,以后是不是再送饺子汤的时候,会给里面放两个馄饨?
为啥是馄饨呢,那不是因为实在没馅了,擦一擦放馅的盆子刚好出俩馄饨吗。
好吧,废话不多说,我被隔壁二哥的电驴子驮着,冒着黑烟,腾云驾雾的就到了家,到了以后,俩人被这黑烟熏的犹如炭烤了一样。
我被扯进房间,看到一个颇为漂亮的妇女躺在床上,那窗明几净的房间,让我觉得,五百,要的太他娘的少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不是该给李寡妇灌二斤香油下去?
自己可不是大夫,治不好没事,治死人害人害己。
再说了,这看到李寡妇的肚子,可不是胀气呀,那肚皮大的,都跟有十胞胎似的。
看到我,这李寡妇可不认识,毕竟是大城市里生活日久的女人,回来没有多久,这一片也就跟隔壁二哥熟悉。
我看着隔壁二哥殷勤的坐下,再殷勤的摸了摸李寡妇的额头:“好点没有……”
李寡妇这个气呀,
“自己好点没好点,心里没个数吗?”
得亏是自己疼的没力气了,要不然非得拿自己的脚底板,给他脸色来个纪念仪式。
李寡妇无力呻吟的问道,
“请来看香的没有……”
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