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没有见过面,你只是听说对吗?”
忽然,王娅珊有些崩溃的站起身指责段严,
“你碰什么断定我没见过我母亲,我见过,我肯定见过,要不然我从哪里出生的?”
段严皱着眉,纹丝不动的看着王娅珊,
“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为什么?”
王娅珊咬着牙瞪着段严,
“你是在给我算卦吗?”
“你凭什么给我算卦,我需要你给我算卦吗?”
“他就是个禽兽,这你也能算数来是吗?”
说完话,王娅珊颓然坐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们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夹着手包的孟学林踢了我一脚,给我使劲使眼色,在他眼里这时候冲上去,是个大好时机,泡妹子他从来不挑,只要有机会,他真的连鬼都不放过。
据他自己所说洗头房里的洗头妹,形形色色的他都是真爱,虽然没一次的爱都那么短暂,但他保证在短暂的爱里,从来不去想别的女人。
好家伙,找小姐都被他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但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女人如衣服,她们图自己的钱,自己图她们的人,各取所需,只不过是有人相遇一夜就错过了,有人一不小心,图谋了对方一辈子。
我看王娅珊浑身颤抖,哭的都要崩溃了,无奈只能坐下来,抬起手想去拍一拍她的肩头。
只是,从我和她谈恋爱的那一天开始,我们连牵手都很少见,所以我的手还没触碰到她肩头的时候,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