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听着这熟悉的女声，暮岁刚刚升起的逃跑念头被强制压了下去，她皮笑肉不笑道。

“是啊，托您的福，睡了个好觉呢！”

佘娘子却完全不在乎她的阴阳怪气，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希望你能与我好好聊聊，聊聊同为妖，我与你有何不同……”

她似乎是在求一个答案，可这个态度让暮岁踌躇不定，她似乎只有那一个面瘫的表情，让人完全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至于她话里的未尽之意，暮岁十分清楚。

“我从小跟人类生活在一起，你是指这个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佘娘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声音也冷淡了几分，“被驯化的妖，没资格成为我的同类！”

暮岁默默吞下了接下来的话，佘娘子的眼神锋利，死死地盯着她颈间的项圈，似乎觉得是它奴役了她。

“什么呀……”

也许是知道了他们都没什么恶意（那只不讲武德的老鹰不在），暮岁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佘娘子抓走自己，是对她使出的火感兴趣，是想要变强。

可暮岁现在也是个小白，只能把不久前刚接收到的知识口述一遍，并不能实质的帮助到她什么。

果不其然，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失望。

“我知道了，你走吧！”

暮岁没想到她那么爽快，一时之间竟无动作。

这群在深山老林苦修的妖，果然要“天真”的多，当然这只是处事方面。

要是比打架，十个暮岁都打不过在生死之间磨练的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