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便向王淳明靠拢。
王淳明情急大喊出声,“你可是知道我是谁?”
为首的黑衣人带着看傻子般眼神,一脚踹了过去。
王淳明立马便像只虾米一般,蜷曲在地上。
“把嘴堵上,听着心烦。”
而在此时,吏部的官署也被围了起来。
王传峡站在官署门口,“你们镇狱司是什么意思?”
一个镇狱司领头上前拱手说道:“李厂公想请尚书大人过去坐坐。”
王传峡眼眸一眯,“如果我不去呢?”
领头沉声说道,“那下官只能冒犯了。”
王传峡突然笑了起来,“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镇狱司有多大本事。”
说完便朝官署里走去。
那领头也不敢强闯,只能在门口站着。
虽然自己得了厂公的命令,但是官署却不是随便能闯的,如果今日强行拿人,明日上朝,弹劾镇狱司的奏章定不会少。
所以先前的话,也只是想诈一诈王传峡,现在也只能等李厂公来处理。
他表现心切,有些低估一朝大员了。
好在官署已经围了起来,不会出什么意外。
王传峡心绪不宁地坐在官署内。
始终想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又为何镇狱司突然找上门?
但现在官署已被重重包围,而自己得不到其它信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人走进了王传峡的官署。
“王大人。”
来人的喊声,将王传峡从思考中惊醒。
“李厂公,你这是什么意思?”王传峡面色不善问道。
李厂公面带微笑看着他,“请尚书大人去我那坐坐。”
王传峡眉毛微微动了动。
李厂公又说了一句,“樊会节也去了,而且我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王传峡无力靠着椅子,眼底慢慢浮现出了悲凉,整个人似乎一瞬间就老了十几岁。
过了许久,才慢慢站起身来,仔细整理好仪表后,又细心抚平了自己的衣袍。
做完这一切后,才面带微笑地看向李厂公,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劳烦厂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