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生死的平衡。”鬼道人说着眼中浮现出一丝回忆，他指了指自己“像我们这种家伙，以前就只是打打妖，抓抓逃出鬼界的鬼物，那时候多清闲啊。”

说着说着鬼道人突然恼怒的大吼一声“但是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打算推翻这种平衡！就因为自己的家族因疾惨死！因为爱人化为鬼物！他竟然直接杀进鬼界！鬼门开，生灵涂炭，这种惨剧竟是为了一己私欲！”

“我青玉山上下三千余人！不明事情真相依旧加入卫阳军，几乎尽数战死，那个混蛋却说这是我们的职责？可笑！”

何有没有说话，鬼道人却已经陷入滔天怒火之中依旧在喋喋不休“老子，灭鬼千万！为他卖命，可笑啊，等到我发现去质问他的时候，这开鬼门的罪孽竟然被扔到我头上了，我亦被杀。”

“我的师兄信他，我的战友信他，我的部下信他，可……为何无人信我！”鬼道人怒吼着，几乎癫狂，沾满泥泞的长发在鬼气浮动下张狂的浮动，何有被铺面的鬼气打的扑倒在地，毫不掩盖的杀意，怨念使得他难以喘息。

突然，杀意消退，怨气消散，鬼道人悲哀的咧嘴笑着“那个人，瞒过了所有人，信他的人不知道这一切，只当是鬼界崩溃，于是建立的除灵局以命抵挡鬼物，而他竟然能寿正终寝，带着美名，在赞誉中转身就进了鬼界。”

“所以你是想说你们枯败学会是好人了？”何有依旧平静眼底却是按捺不住的狂怒“打算献祭一座城市的好人？残杀十岁孩童的好人？奴役鬼物的好人？”

鬼道人狰狞一笑“自然不是，做这些只为复仇而已，我们半数人已经死了，既然已死那里还管他洪水滔天，只要能杀了那个家伙就够，除灵局的人看不清真相，我们能，除灵局的人管不住鬼界，我们能。只要他魂飞魄散，我们枯败学会就能重新让鬼界恢复原状！”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打算说什么？”

“何有，加入枯败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