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玛丽牵线告诉老所长了?”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确实是如此的。
因为现在的老所长还执着于建造迦勒底,并且并没有时常露面,甚至人也不在时钟塔。
可以说现在他的行踪羽枫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
想到这里,羽枫就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有点麻烦,见个人还弯弯绕绕的,要不是不知道老所长在哪里的话,我高低得直接找过去了。”
“明天去问问韦伯那家伙有没有老所长的什么信息吧。”
“或者,找另外一个人去问问。”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老所长那里应该是已经有了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不过可惜的是玛修跟医生在这个时间线上是不会出现的了。
等等,好像老所长就是因为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召唤出了医生所以才能召唤出后面的从者来着?
是这样吧?好像是这样吧?也就是说在老所长那边这个想法可能还没出现?
——————应该只是可能吧。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去天体科看看。
明天去看看再说吧,现在睡个觉先,反正也没啥事情可以干。
次日。
天蒙蒙亮,还在调着时差,有点黑眼圈的卫宫敲响了羽枫的房门。
“枫,时间差不多了。”
敲了好一会,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卫宫见状,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欸?”
卫宫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羽枫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
“已经走了么?太快了吧?”
还未等卫宫惊讶完,外面又传来了慎二的声音。
“卫宫,走了!快点!”
来不及多想羽枫到底是多早走的,卫宫急忙应了一声,随后匆匆的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枫呢?”
“他好像早就走了。”
“哈?怎么跟远坂那家伙一样?该不会这两个人是一起走的吧?”
“应该是吧。”
“可恶,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们一声,快点走,时间要赶不上了。”
两人说着,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开了公寓,朝着时钟塔而去。
而在伦敦街道上,也有着类似于两人的身影急急忙忙的走着。
这些都是伦敦中的上班人。
伦敦在清晨倒是多浊雾,但也不是特别的浓,只是勉强的有些看不清远点而已,不过这对于伦敦来说早就是常态了。
道路边的街灯早早的熄灭,微凉的晨风逐渐带上了一丝暖曦,一抹灿金的光芒照射在了伦敦的街道,房屋,行走的行人身上,驱散了伦敦的黑暗。
此时此刻的时钟塔。
“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的消息?”
韦伯带着些许疑惑,看着眼前向自己打探消息的羽枫。
“没错,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
“怎么可能,天体科的君主跟我又不熟,再说了我一个待在时钟塔的人怎么去知道不在时钟塔的人?”
“是吗?嘛,虽然你的回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是了,那我去找其他人问问吧。”
羽枫也不意外,回想起昨天离开前拜托的事情,随口提了一句。
“不过我昨天拜托你的事情你做了吗?”
“是指那三个远东来的人吗?处理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拜托我这一件事请?而且……”
羽枫打断韦伯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语,并且接了下来。
“而且他们还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那几个参与者的后人,你觉额的我这是刻意的?”
韦伯不语,对于羽枫打断的话语罕见的没有表达出不满,只是默默点头算是回答了羽枫。
羽枫挥挥手,然后轻轻拍了一下,给出了解答:“你就别那么敏感了,我只之前跟他们一起生活在远东而已,只拜托你行个便利好快点进入时钟塔而已,毕竟他们三个是不会一直待在时钟塔的呢,只是来进修一段时间而已。”
咔擦。
韦伯拿起一个雪茄点燃,深吸了一口,眉头皱着的看向了羽枫。
韦伯对于羽枫的话语并不是那么的相信,因为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只能证明当事人的幸运有些逆天了。
但韦伯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幸运,所以对于羽枫的话语是呈现出半信半疑的。
顺便一说,韦伯吸的雪茄并非是真正的雪茄,只是一个魔术礼装而已。
如果真的是雪茄,韦伯大概了是不可能会吸的。
因为雪茄造价昂贵,这对一个负债累累的人来说可是一个奢侈品啊。
况且,韦伯的身体都快连他义妹莱妮丝都不如了,走几步就喘一口气,怎么可能还会再去吸雪茄。
韦伯对于羽枫的话语不置可否:“暂且当你的话是真的吧,还有什么事情么?”
“没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