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说的话霎时红了脸,可还是会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的话,她说,“应该是我弟弟身上的吧。”
毕竟小孩子身上总有股奶味,殷初从小就跟弟弟混在一块儿,小时候殷梓喝奶,她贪吃也总会偷尝。
陆铭弋少有的语气在她面前这么低微,殷初向来拒绝不了这样的他,最后纠结一阵还是埋进他怀里,仍由他胡作非为。
殷初对他来说是瘾,很早之前的陆铭弋就发现了,不然也不会一直拼命的克制自己,从一开始的刻意远离,再到后边的勉力压抑。
可殷初总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将他囚禁于内心的野兽释放开来,最后再也无法自制。
夜晚终归是要来临,野兽也终究会回归理智。
陆铭弋深吸一口气,放开了她。
他摊开双手,躺直在一旁,犹如残兵败将般颓然的看着天花板。
他轻眨双眼,瞳孔幽深。
像是感知到了他突然而来的萎靡,殷初坐了起来靠近他,关切的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闻声动了动脑袋,偏头看她。
夕阳快要落幕,最后霞光照到了她的半张脸上,她轻皱着眉,唇瓣红润濡湿。
最后他笑了笑,坐直了身,轻声安慰,“没事,继续做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