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最漂亮的来找她,然后偷偷的别在她耳后。
第一次的时候她红了白皙温软的脸颊,有些生气的凝望着他,气急败坏的跟他讲道理。
那时他已经学会了一些日常的唇语与手语,所以他看懂了她所有娇羞的模样。
可是后来,次数多了,她就不脸红了。
好可惜啊。
殷正康不要脸的想。
这样的日子过的好快,直到一年后,支教时间结束,她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殷正康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村里的人都说她已经走了,可是他不信,她连道别都没有给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
那会儿的他时常躲在巷子的角落里喝的醉醺醺的,浑身上下邋遢的不行,他真的找不到她,哪里都没有。
再看到村里头的狗时也忍不住踢上两脚。
还没踢到,狗就嗷嗷叫,对比起来,他比狗都落魄。
直到狗忽然停下叫唤,变成小声的嗷呜,莫名其妙就装起斯文来。他嗤笑一声,下一刻却顺着狗的方向望向前方。
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人。
又是一年初春,她站在他们初见的桥头上,轻缓的春风吹起了她漂亮的碎花裙摆,她耳旁别着一朵盛开的白梅。
她歪着头看他,笑得好甜。
随即纤细的手腕转动着,指向自己,又轻轻转动抚摸着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背,最后却是指向了他。
风带来了她的声音——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