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很兴奋,他热爱格斗这种激烈对抗的运动。
肌肉的碰撞,骨头的对冲,汗水与鲜血齐下,勇气与意志对决。
真男人运动也。
自己也曾在地下拳坛挥拳过,但天赋所限,未取得多高的成就。然后转做拳手经纪人,如今竟然能手握大飞这种大杀器。通过大飞,大雄已经赚了数百万华夏币。
如今,以大飞的拳坛实力,能与他一战的人越来越少了,但现在每一战,打输了至少也要获得二十万,打赢了就至少五十万。
为了让大飞保持状态,就要不断给大飞找合适的对手。
今天出现在夜香港的年轻人,身高与大飞相当,而且似乎也挺能打,但却从未在地下拳赛出现过。正好作为大飞的陪练。
一群人走出包房,走向拳坛。
蔡旭松与胡猜的拳赛已经结束了,观众大都已经离场,只剩吕旭和莽娃一行人还在观众席等待着。
见到张高峰,吕旭赶紧迎了上来,莽娃等也跟在吕旭后面。
“张哥哥,你们这是要干嘛?”
“他知道那群绑匪的下落,”张高峰指着大雄,然后又指着大飞说:“桀桀,等我打败这个叫大飞的弱鸡,他就会告诉我。”
“啊!张哥哥,你要打黑拳?这种黑拳,没有多少安全保护措施,非常危险的,”刚观看过蔡旭松与胡猜的血腥比赛,吕旭一脸担忧。
“危险?对我来说,不存在危险,“感受到吕旭的关心,张高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扯起了她的嫩肉,感受到那份细腻嫩滑,”成为我的对手,那才是危险。”
这是张高峰第一次主动对吕旭的亲密接触,吕旭有些脸红,但心里并不拒绝,反有些窃喜。
吕旭将担忧压在心底,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男人要么成功,要么在失败中成长。
当一个男人下决心做某事时,聪明的女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支持和鼓励。
大雄派人把拳赛的主持人兼裁判,那个中山装老头,叫了过来。
“首先,参赛双方拳手,请相互通报姓名,用绰号也可以。”
“大飞。”
“高峰。”
“我再询问一遍。格斗是一种激烈的对抗活动,比赛中难免出现意外,可能会把人打伤、打残,甚至有可能致死。你们是否还要继续打?”
“继续打!”
“打!”
“打拳是自愿行为。如果被打伤、打残甚至打死,由参赛人员自行承担后果,夜香港概不负责。请问是否还要打?”
“要!”
“打!”
“本次比赛,双方是否要戴护具?是否要戴拳套?”
“不用!”
“随便!”
“必须明确是否戴护具,是否戴拳套?”
“那就不带。”
“打拳的规矩,我还是要再讲一遍。第一,不准攻击裆部和后脑勺;第二,不准咬人;第三,裁判喊停时双方必须立即停止攻击动作。你们都清楚了吗?”
“清楚!”
“清楚!”
“两位拳手,有什么要对对方说的吗?”
这是例行的挑衅环节。
对于拳赛主办方来说,可以通过这个挑衅环节,增加话题热点,还可能挑起拳手之间的火气,让比赛更加激烈。
对于拳手来说,可以在挑衅环节营造自己的气势,向对方施压,一旦对方承受不了这样的气势,那么在整个比赛环节中对方都打不出状态,只能躲闪逃避。
“听着,小子。地下拳赛不是你这种奶油小白脸可以来的,听我的忠告,不要打拳,回去躲被窝里打打飞机就行了。嗬嗬嗬嗬,”大飞嘴里嗬嗬笑,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容,凶狠地瞪着张高峰的眼睛,径直走向张高峰。狠辣,凶厉,像天上的老鹰俯视着地上的小鸡。
大飞把右手拳头伸到张高峰面门前:“竟敢向老子挑战,谁给你的胆子?等会儿老子要把你牙齿全打掉,把你肋骨全都打断。”
“你踏马在威胁本尊?桀桀桀······”张高峰一个手刀砍在了大飞右手手腕。
大飞手腕上立即鼓起一个红包,手腕处的骨头,像是被钢筋抽打了一般,几欲骨裂。不过,作为拳手,长期与疼痛为伴,大飞没有现场惊叫喊痛。
大飞仍不甘示弱地对着空气挥动了两下拳头,然后才收回。
在张高峰的坚持下,双方只脱了鞋子,而衣服没有脱,但接受了裁判的全身检查,确保没有携带铁板之类的护具。
“大姐,你说他们谁会赢?”
“虽然那个高峰更帅,但这是打地下拳,没有规则的黑拳,几乎是生死性命搏击,不是这种奶油帅哥能参与的。”
“哎!但愿大飞不要攻击帅哥的脸,你说是不是,大姐?”
金面具吞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莽娃,你说张哥哥能打赢吗?”吕旭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