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对陈雪茹套路,和对秦淮茹用的并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陈雪茹算半个文化人,说白了,一辈子好胜爱装逼,不服输。
自然不能对秦淮茹那么直白的方式出手。
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如玩的神神叨叨一点,让陈雪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这样反而吸引她。
吸引陈雪茹,何大清现在并非说一定要拿下这女人,想着起码做个朋友,以后有合作的机会。
那边范金有说道:“何师傅,麻烦也抄我一份,怪不得何师傅说故事说的我津津有味,原来您这么有本事,是我这眼皮浅了,您继续说,我这回好好听听您的故事。”
何大清先给陈雪茹倒了一杯酒,又给范金有和自己满上,才把自己的故事继续。
故事最后是何大清的创新菜,他也没说这菜到底是什么,而是编了几个典故,虽然只介绍了三道菜,三个典故展开了很有意思,反而把范金有和陈雪茹听得如痴如醉。
等情形过来,就看老掌柜端着两碗面站在一边听。
范金有:“贺掌柜, 你这听我们故事,可不能白听啊,您这面是不是...”
老掌柜一笑:“那可不行,咱这面最是...得了,听久了,面都坨了,别急啊,我马上再下两碗,稍等。三位。”
回头吩咐伙计把炸酱,菜码先端过来,自己跑回去煮面。
陈雪茹看了看何大清:“你说的比听单口相声有意思,这样吧,我也不能让你白讲,今天这两壶酒钱我掏了。”
范金有:“别啊,我请人家来的,说好我请的。你掏算怎么回事?”
何大清:“那怎么行,这事是我们单位的事儿,怎么好让您破费?”
这可好,饭局上多了一个陈雪茹,饭钱这事儿还抢上了。
老掌柜又端了两碗面过来。
“对不住啊,两碗面算一碗,算我听您故事谢您的。您用好。”
转身对何大清道:“真没看出来,您是一位大厨,听您介绍菜品,就听出来了,我以前也学过厨,咱没那个本事,只能守着这个小酒馆,我心里对您这样的大厨心里是佩服的,这样,我也没啥能拿得出手,再送您一碟酱肘子。”
何大清连忙起身感谢。
陈雪茹道:“贺叔,你帮我弄一个麻酱烧饼,我还就好您这肘子,我夹一个吃。”
“行勒,稍等您~”
何大清笑道:“你也爱好这一口,我自家开了一家烧饼,吃吃我家烧饼夹酱肉,夹牛肉,夹肘子,夹猪头肉的吃法,绝对跟您这儿的麻酱烧饼不一样。”
“您自己还有买卖呢。”
“小买卖,比不了你们这儿的大买卖,算不上什么。”
陈雪茹一摆手:“买卖不分大小,在人!在东西!我看何师傅你知道我好这一口,还是我们家门口的生意,还愿意让我去您那里尝,说明您是真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这倒是让我很好奇,等我手里事情忙完了,肯定登门拜访!”
何大清满口应承。
三个人吃着饭。
范金有翻阅着自己记得一些笔记问何大清一些问题。
陈雪茹有时候也插嘴问两句。
何大清大方自然侃侃而谈,说的两个人惊叹连连。
直到告辞,三个人还聊的意犹未尽。
回去的路上何大清心里琢磨。
这次没见徐慧真。
不知道徐慧真嫁给倒霉老公没有。
比起陈雪茹,他心里对徐慧真更感兴趣。
徐慧真这人,聪明果敢,又大气又局气,知礼数,懂进退,可惜人太聪明,个性太强。
就算没结婚,也不是自己对付秦淮茹那样随便拿捏的。
正因为个性太强,徐慧真才跟她第一任的男人贺老大离婚。
等找到老蔡,这位大智若愚,隐忍恪守,守弱守雌,颇有道家遗风,却守护了家庭和爱人。
这就是不同的人生境界。
何大清回家等梁拉娣过来。
两个人刚刚私相授予,互相得了便宜。
最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恨不得能抵死缠绵的时候。
虽然大白天只能腻歪一会儿,也恨不得把这片刻时光,过到天荒地老。
何大清掏出一个玉镯子递给梁拉娣。
梁拉娣戴在腕子上,更趁着腕子更见滑腻白皙。
不过梁拉娣叹了口气:“可惜我这劳碌命,你送我,我也只能收着,我干活也没办法戴。”
“收就收着,总有机会要戴的,你放好别丢了就行。”
“我又不是小孩,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能丢了?
就是...你能不能跟我回趟家,把咱俩的事定了,顺便把事办了?”梁拉娣小心翼翼的说道。
边说手指在何大清的腰间划着圈圈。
“小事,等我先给你开个介绍信,你拿去单位去开结婚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