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嘴,老何直接把手里名额给他了,你说看着气人不?”
“哎,就咱嘴笨老实的人家倒霉。”
......
把这些大姐大嫂子打发走,老何跟工头交待完怎么干,转身跑去新盖的小房间里面,开春以后又干了一个来月,也差不多了。
“能住人了?”老何问工头。
“现在随时都能住!京城里盖这种屋子能这么快这么好的,何哥我不是我吹,你肯定找不到第二家。”
“既然能住人,我可让人进来上灰上墙皮了。马上安排人装修!”
“用这么着急吗?我们还要收收尾呢。”工头立马怂了,赶紧解释道。
“那你说能住了,要几天?”
“怎么也要十天吧。”
“十天?赶赶工五天吧,我正屋正好也收拾,他们收拾完,我就安排收拾这里。”
工头琢磨了琢磨,有些不情愿,还是应了下来。
京城春天短,天气一天热一天,应该不像前些日子要晾几天才能晾透,不然就屋里点火烤吧,谁让自己吹了牛。
何大清安排好,准备回去。
秦淮茹在门口站着。
她请了几天婚假,所以也跟着过来,顺便把办婚礼的时候小卖部的账收一收。
重新盘点了一下东西。
最近生意不错,有些东西该进货了。
把要进货的单子给到老何。
他翻了翻,“我一会儿让柱子跑一趟。”
这一大家子人,谁也不浪费。
晚上,一家人,在院子里闲聊。
雨水:“爸,这院子特安静,特舒服,咱要是能一直住就好了。”
何大清可没跟他们说院子是他的,怕孩子们以为自家有房子有地,失去了努力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