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得夺门而出。
墨成渊嫌弃地看了眼桌上的伤药,从怀里掏出藏青色的药瓶。
“还是用蓝渊的上药吧。”
说话间,他眉头轻轻的皱着,用嘴将手吹热了才放在林静姝的伤处。
细细地洒上一层金创药。
语气不善地说,“莫要再有下次了,贺兰青儿叫嚣就让她叫嚣,北狄小肖之国,就算宫宴上叫嚣又如何。
莫要为了这再伤了你,更别用你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胜了也是惨胜。
你看看你身上,好几处都有伤。”
“知道了。”林静姝讨好着道,“我就是一时间气不过。
她功夫比我高,我不出这招数,赢不了。”
话音还没落,就见墨成渊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她赶忙保证道,“以后再也不了。”
正在这时,忽的,门被推开。
“平安县主……”
林静姝抬眸看过去,只见墨连逸走了进来。
“太子殿下,走错了吧?”
墨成渊冷眼白了他一眼,“云梦在隔壁房间。”
墨连逸温和笑笑,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悦,“孤是过来给平安县主送药的。”
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明黄色的瓶子,“这是太子府的大夫专门调制的金疮药,效果极佳,还望平安县主早日康复。”
“多谢太子殿下。”
林静姝微微颔首,点头示意以作行礼。
墨连逸走到屋门口,回头看过去,“皇叔不走么?
孤男寡女,恐对平安县主清誉有所损伤。”
墨成渊咬咬牙,狠狠地看了眼墨连逸,“好。”
这厮是狗么?
非要着他不放。
不过,想着今日皇上就要说给林静姝赐婚的事,他志在必得的瞟了墨连逸一眼。
这厮就算再挣扎,也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