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君昊阎神情中都闪过一丝严肃。
“哪个鳖孙敢抢老子的鬼!”
温然和叶珩川本来还一脸严肃,可听到君昊阎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竟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只见虚空中走出一个熟悉的人,温然和叶珩川都忍不住惊呼:
“师父?!”
来人正是隋不休。
隋不休依旧是拎着酒壶,脚步虚晃,神情散漫地走来,狐垚垚趴在他肩膀上,甩动着九条大尾巴。
君昊阎蹙眉:“老东西,你为什么阻止我?”
隋不休扯着嘴角看向温然:“徒儿,跟你爹说说,这货能让给师父吗?”
隋不休说的这货指的是容金。
温然有些不解:“师父,你要他干嘛?”
“关于你师娘的事,想问问他。”
隋不休看向容金,眼中闪过滔天杀意。
“师娘!”温然的惊讶更甚。
“难道师娘当初入魔是因为他?”
隋不休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走近,抬手一挥便将容金拎了起来:
“还记得洛青川吗?”
容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他好像想不起来了。
“不记得了?呵~”
隋不休似自嘲般笑了笑,随后一巴掌将容金扇飞了出去,然后一改往常作风,丢掉酒壶将容金按在地上猛捶。
隋不休没有动用真气,全靠拳头砸,像是在发泄一般。
“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你有什么资格想不起来!”
温然见此有些担忧地看向君昊阎:
“老爸,师父这是怎么了?”
“由着他发泄吧!他心里有数,不会打死他的。”君昊阎无奈地叹气。
隋不休整整打了容金半个小时,砸到最后,不仅容金鼻青脸肿,隋不休的拳头也血肉模糊。
终于,隋不休打累了,才停下来甩了甩手腕。
狐垚垚连忙化作人形跑过去,往隋不休的伤口上舔了舔。
隋不休轻笑着推开狐垚垚:
“狐六土,我手都快废了,可不想再去打狂犬疫苗啊!”
“老不死的!老娘是九尾狐,我的口水可是疗伤圣品,一般人我都不给的!”狐垚垚气愤地说。
隋不休没再理会狐垚垚,而是将被他打得半死的容金拎起来冷声问:
“现在记起来了吗?”
容金喘着粗气回答:“记……记起来了!别打了!”
“很好!我问你,当初那颗所谓的晋神丹是谁让你给她的?”隋不休冷声问。
容金眼中闪过心虚之色:
“什……什么晋神丹?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好啊!那我就再帮你想一想!”
说着,隋不休又要举起拳头,容金吓得连忙求饶:
“别别……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快说!是谁?”
“是桃山天师门的人,但具体是谁我不清楚。”容金说。
“你见过那人,怎会不知道他是谁?”隋不休怒声问。
“我是见过他,但他全程都戴着一个面具,我只知道他应该是个男的,说话声音应该也是改变过的,所以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嘛!”
“那他为什么要害洛青川?”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只说让我把那颗晋神丹交给洛青川,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
容金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隋不休:
“其实……其实我把晋神丹给她的时候劝过她,所谓一步登天之事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晋神丹也不过是能让玄师短暂地进入另一个境界,服下后必有副作用,可她就是不听,我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隋不休红了眼眶。
玄门中知道他和洛青川的人都传言洛青川是因为太过急功近利才服下晋神丹强行提升真气导致入魔,才被他所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洛青川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曾经的洛青川还劝过他要脚踏实地,她的修炼也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进行,怎么可能被区区一枚不知真假的晋神丹诱惑呢?
这些年他追查晋神丹一事不仅是为了弥补他杀了洛青川之过,更是为了弄清楚洛青川入魔的真相。
可惜,那件事做的太过隐蔽,他查了好些年才查到容金头上。
隋不休暂且收敛了情绪,再问容金:
“你既然没见过他的脸,为何知道他是桃山天师门的人?”
“因为他拿药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刺下的一朵桃花刺青,玄门中除却桃山天师门,谁还会在手腕上刺桃花呢!”容金语气笃定。
“那他为什么找上你给洛青川送晋神丹?”
“那自然是因为我时常行走阴间与玄门之间倒卖药物,玄门中人炼丹有时候会需要用到地府生长的药物,我替他们采药,他们炼成丹药后分我几颗,我再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