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通缉犯中手段最毒辣的万灵。”

万灵神色不慌。

坐在一侧椅子上。

饶有兴致的对陈锋问了句：“陈警官，你只说我万灵乃是天底下最毒辣的人。”

“那我且问你，我所杀之人，都是些什么人？”

“你是特警队长，莫非你也是黑白不分之人？”

“死在我手下的，敢问有一个会在阎王爷面前喊他冤枉吗？”

陈锋梗着脖子，掷地有声的说：“就算这些人该死。”

“那你也没有权力夺走他们的性命。”

“你不是龙盟的人，手中没有取人性命的权力！”

万灵冷笑一声，“哼，权力是谁给的？”

“这个世界上，弱者有权利吗？”

“比方说楼下棺材中的死者，现如今被害身亡，你们可曾有过调查？”

“可笑，现在你在我面前说这种狗屁言论，看来还是我高看了你一眼。”

陈锋心头一惊。

刀眉略皱，看似自言自语的说：“楼下的死者，是被害死的？”

万灵忽然开怀大笑说：“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陈队长，我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迹。”

“但你终究还是权力太小了，在江南市，你只不过是某些人手中的马前卒。”

“真正的恶人，你触碰不到，他们也不会让你触碰到。”

陈木生虽然不太懂万灵这番话的含义。

但他倒觉得这番对话，就像是他遇见黑土和白云以及白蛇，很有意思。

见陈锋低头沉默。

陈木生笑着来了句：“好了，什么权力？什么马前卒？”

“人活一生，只求问心无愧就行了。”

“对了，他刚才说你杀了人？你杀了多少？”

万灵也不隐瞒。

如实说：“不计其数。”

陈木生先是一愣，继而问：“你不愧疚？”

万灵神色坦然，直言道：“都是些该死之人，我有何愧疚？”

陈木生竟一时语塞。

虽说万灵在别人口中貌似恶贯满盈，十恶不赦。

可陈木生却觉得此人心胸坦荡，有君子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