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一下,不过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
“嗨……”
等王玉堂到附近转了一大圈,回来表情可就更加严肃了,盯着忠二郎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了。
“损失太惨重了,甚至要比上次感染事件还要严重几倍,我估计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才能恢复生产。”
“纳尼?”
“这已经是很保守的估计了,先把车间修整好,接着换掉破损的设备,消毒并且密封,这一样一样的……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吧!”
强忍着心底的笑意,王玉堂上前拍了拍不幸的忠二郎,自己就先离开了现场……
虽说小小的扳回一局,但这并没让王玉堂高兴多久。
时间还是不可避免的进入了七月,王玉堂几乎停止了所有的外界活动,他开始抓紧一切时间,多陪妻子、多陪孩子。
成为妈妈之后,汉娜显得是容光焕发,体态也是愈加的丰满了。
小妖在王玉堂的滋润下也显得神采奕奕,就连马春晓都变得更加黏人了。
应该说除了白妍这个徒有其名的三太太,家里人这段时间都过的很高兴。
至于家里的生意,在完全不用王玉堂操心费神的状况下,王家乡的几
家工厂是蒸蒸日上、各处田地果蔬作物更是频频高产。
三万人的队伍抵达云南新乡后,杨老登、金山、黑三他们也算是扬眉吐气了,发展良好的新乡正式开始以小镇的名义对外联络,引得周围无数居民来投靠,对此凤zhu席父子倒是乐的其成、从不干预。
租界各处的鲜花厂、洗衣厂、设备作坊全部订单满满,按部就班的干活儿,账面上的数字更是一家比一家漂亮。
短时间内唯一遭到亏损的高甲洋行,小妖控制他和汇美一块往南洋出口,损失也快要抹平了。
创立时间最短的长盛船务已经成为了家里的盈利点,停靠在租界码头的实验一号、实验二号两艘大船,更是吸引了四面八方无数羡慕的眼神……
险些忘了,还有王玉堂强行要来的小山艺伎馆,这家买卖王玉堂直接交给辣手去打理,那也是滴水不漏的没有丝毫问题。
唯一要说比较让王玉堂操心的,那就只剩下二管家的锦玉堂了,毕竟江湖中事不能以常理来推测。
不久前红门、排教联手来袭,仅仅是被巡捕房和公董局联手压了下去,谁都不敢保证敌人不会卷土重来
……
七月七日当天,王玉堂大早上就来到了老犹太的房间。
“埃迪我的孩子,来来来,我还想一会儿去找你下棋那。”
“这么说咱们想到一块去了……”
说着王玉堂就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副精致的国际象棋。
清晨,公馆中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
有人在下楼,有人在召唤下人,开关门的声音,还有水流在铜管中的流动……
这些统统汇聚到一起,那就是真实确切的生活。
老犹太因为无法行动,天天不是被困在床上就是轮椅上,所以对这些是再熟悉不过了。
而王玉堂今天难得心静,所以是一边下棋,一边听老犹太给他慢慢解释。
“小贾是个勤快的孩子,他推我轮椅的时候最稳。”
“小八是个腼腆的家伙,每次跟汉娜说话前都会脸红。”
“老钱是个贪吃的人,而且他还跟后厨的李妈有一腿。”
“我很喜欢来宝,可惜他和他小妻子之间的爱并不平衡……”
听着老犹太这些话,王玉堂一直保持着嘴边的微笑,似乎是非常珍惜每一个最最细微的字眼儿。
“将军!”
这次对弈又是老犹太赢了。
王玉
堂则抓着孤零零的国王建议道。
“不然咱们再来一局?”
“该吃早饭了,埃迪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不然等会儿到了餐桌上,恐怕就更说不出来了。”
“……我想劝说你结束上海的生意,到美国去治病。”
“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你想让我离开的话,那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快打仗了,留在上海并不能保障你们的安全,为孩子们的未来着想,还是去美国更明智一些。”
“那么你会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会,我要留下来做一些事情。”
王玉堂明明白白的说完,老犹太眼中却渐渐的蒙上了怒气。
“我昏睡期间,你的所作所为,汉娜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跟外表的贪婪不同,埃迪你是一个相当热血、相当有正义感,并且不惜冒险的人。”
“怎么都好,我希望西蒙先生你可以劝一劝汉娜,我怕她不肯离开。”
“告诉我孩子,汉娜和雅各布之间的秘密交易,你是不是知道了?”
“……”
“关于你的新药中心,你肯定想象不出来,对我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