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多了张纸,刘年把纸递给了卫书。
“给我的?”卫书有些惊讶,刘年点了点头,好在这次没有再绕到沙发的另一端,而是在离卫书近一点的位置坐下。
“看我干嘛,打开看它。”刘年的耳朵一定还是红的,卫书的笑容里多了丝欣慰,看来自己刚刚多皮那两下还是有用的,刘年好像没那么抵触了,虽然只有卫书以为她紧张是因为抵触。
卫书打开了那张纸,纸上贴着各种各样从包装袋上剪下来的饼干图案,卫书虽然一眼就认出这些都是自己画过的,可他还是仔仔细细一个一个地看。
“这空下来的地方,我在超市没找到一样的。”刘年小声解释着。
“可能卖完了。”卫书自然地回应着,但其实哪里是卖完了,只是刘年估计没想过卫书去的超市可不止最近这一家。
“谢谢。”卫书虽然是笑着的,可刘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意识地反应让她伸手摸向卫书的额头,卫书也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他却没躲,只看着刘年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眉毛越皱越紧。
“果然!你明明就还在发烧,你的脸都快跟这纸一样白了你。”听了刘年的话,卫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行,你得去医院。”说完刘年就要去给爸爸打电话。
“不用,真的不用,早上阿姨给我吃过药了。”卫书一把就拽住了刘年,刘年突然就僵在了原地,“我真的没事。”卫书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真切,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有人天生一双含情眼,哪怕看条狗都深情,虽然刘年还不懂什么叫深情,但她知道什么叫好看。
“那,那你回去躺着吧,发烧光吃药可不行,你得喝热水捂出汗。”刘年抿了抿嘴,“我妈说的,嗯,你去躺着,我去接热水。”说完刘年就轻轻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拔腿就要走,可没走两步就又被叫住了。
“刘年。”
“啊?”
“厨房...”卫书用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刘年才反应过来自己半只脚都快迈进卫生间了,这次的热水是用来喝的,刘年恨不得给自己来一下。
“我,洗手,接水不得洗手吗?做人得讲卫生。”刘年的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噢,好。”卫书信了。
看卫书乖乖喝了热水躺下,刘年也就从房间里离开了,可卫书这一觉竟连午饭也睡过去了,刘松中途回来的时候,刘年还赶紧提醒他轻一些,直到刘松再离开卫书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