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等未来股票价格降低，再买回来还给股票原主，利用股票差价从中套利。”

“然而现在他们的股票疯了一样地涨，别说套利了，我们的本金早就亏完了！”

“那......那快点买回股票还给那些人啊！”姚志德急得大喊。

“蠢货！你以为股票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崔兆飞阴沉着脸说，“现在资本市场非常看好铮业集团，除了我们，还有好多金融机构在抢购他们的股票，就连铮业集团自己都在回购股份。”

“现在市场上流通的铮业集团股票，已经越来越少，我们恐怕......买不回借来的股票数还给对方。”

“那岂不是会......违约？！”姚志德惊慌地说。

崔兆飞和张子珂都沉着脸不说话，现在他们的心情一个比一个烦躁，理智已经盘旋在崩溃的边缘，根本不想理会姚志德的大喊大叫。

“不！我不信！我的全部身家都在里面！你们还我钱！”姚志德冲到崔兆飞面前，揪着他的领子大喊，唾沫星子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滚你妈的！”崔兆飞一拳将他揍飞，“就你的钱没了？老子他们的也破产了！”

姚志德瘫坐在地上，卖力地失声痛哭，鼻涕混着眼泪流进嘴里，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张子珂一咬牙，走出崔兆飞的办公室，丢下一句话：“我去个洗手间。”

他躲在厕所隔间里，拿出电话拨通了萧国铮的电话。

“喂？”萧国铮雄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萧伯伯，是我啊，我是子珂。”张子珂热情地说。

“有什么事吗？”萧国铮问。

“萧伯伯，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情况您一定都已经清楚了，”张子珂说，“当年我父亲投资铮业集团，也算是为集团今天的成就打下了地基，念在旧情，您能不能帮帮我？”

“我确实不该在集团陷入困难的时候，趁机做空你们的股票，但这次的事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保证，从此之后我们公司一定会报答您的！”

萧国铮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你真当我傻吗？”

“如果你不是提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提前看衰铮业集团的股票？作为股东，你最清楚刚刚上市的铮业集团的潜力。”

“你父亲当年于我有恩，但这些年来，你们已经拿到了应有的分红，上市的时候更是完美套现离场，铮业集团已经无愧于你们。”

“既然你们做出了背信弃义的事情，那就不要指望别人会帮你们，好自为之吧。”萧国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张子珂仍然不死心地大喊，回应他的却只有断线的“嘟嘟”声。

“操！”他将手机怒摔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