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你为什么偏偏这次进荒域呢?但不重要了,以后就作为我的花瓶存在吧!”
天空中的计练一边狂笑,周身弥散出血红色的气息,一根根恶心的触须扭动着钻出体表。
看着哭哭挣扎的桃色,计练笑得更加大声,
“本来相等第一次之后再用这些有趣的触须的,现在……”
看着节节败退,眼看灵力护罩遍布裂纹,面露绝望的桃色,信白叹了口气骤然出现在场上。
“本来不想打扰阁下的雅兴,实在是再说就没法播了,再教坏我家诗诗咋办?”
“哎呀,千万不能被信白大人发现其实我都懂,来自齐诗诗的娇羞+9。”
“他们在说什么?玛卡巴卡?来自余泠然的疑惑+9。”
得,朝九晚五还斗不过果然是有原因的,邻居老太上台阶,不得不服(扶)啊。
见几人都快聊上天开啤酒了,人中冒血的计练怒气值再度上涨。
席卷的狂风若两条白蛇一般,从双袖之中激射而出。
席卷之下,桃色的裙摆再次被吹开。
真是的,捂这么严实不热吗?
见计练飞得有点高,信白掏出手机,打开APP,嘟嘟嘟嘟嘟嘟的木鱼声回响在整个空旷的大厅之中。
而扛着大铁掀的信白一边敲一边默默计算着落点,在场上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