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穿着我的头盔铠甲,带着我的兵器,从四面八方假冒我,然后前赴后继的当诱饵才杀出一条血路。
心中有恨,也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在这样的场景之中,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如何诉说。
当我走到那条堵塞的黄河之中,看着那密密麻麻浮满了一条河道的尸体,让河流都为之改道的战场痕迹时,我连泪水都流不出来。
不是不够悲伤而是悲伤过了一种限度,那一刻我都如同石化我难以形容我自己的心情。
我甚至于都不能够在那一个地方过度的悲伤,因为时不时的有武圣级别的人物,从整个战场之上俯视,神念扫遍大地,要找出我的痕迹将我碎尸万段。
我只能装作尸体一样静静的盯着这一片古老的战场,把这惨烈的场景烙印在我的心中。
血债必须要血偿,容不得任何的温情。
数日之后,东林寺的枯荣禅师以及悬空山的一个老道找到了我。
得知我还活着,两人都分外的喜悦。
枯荣禅师在了解了部分情况之后首先告退,因为现在东林寺的状况也很不好。
我全面展现出我的能力和情况之后,东林寺与我的关系也变得颇为亲密,或者说一直都比较亲密,并且暴露于世人的眼前。
因此在这一轮大战之中东林寺以及跟随俞志府的少林寺最强的一批武僧全都在战场之上葬送了。
最强的人受到的火力也是最重的。
不过两人都给我带来了最新的消息,据说大夏要和北蛮族划长江而治。
两边正式的议和了。
这其中不仅仅有大皇子三皇子共同付出的努力,甚至于那一位一直在闭关修道,传言要攀登更高境界的静嘉帝也出来了。
他们共同主持了这一次的会议。
至于边关大败,责任当然是在我。
我在连战连结之后轻敌冒进,带领大下最军队的大军,深入敌方的陷阱,深陷重围,当场战死。
当然这是背地里的议论,明面上,我还是被追封了。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笑不起来,也哭不起来。
因为如今不仅是北地的人物在找我,就连大夏也有无数的人在暗中寻找我,来自皇族的人物要致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