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找他。”
厉腾吸了口气,他已几天几夜未合眼,如果再找不到儿子,他觉得自己也快撑不下去了。
只是,他不能倒下去。
沟渠的水排干,没找到人,却捞上来几根高梁杆,厉腾喜出望外,他觉得这是好事。
电话响了,接起。
“阿琛,还在找时予?”
“嗯。”
薄长河:
“羽林军都投降了,你说你这儿子,长了翅膀?”
厉腾:
“我把沟渠的水排干了,没找到人,说明,他还活着,爷爷,你稍安勿躁。”
厉腾安慰老人,他并不知道,其实,薄长河并不担心。
他打电话来,不过是想问问厉腾找寻孩子的情况。
他亲手教出来的曾孙,有多少本事,他心里是清楚的。
“让你家那口子,别太心急了,我那曾孙儿,比你本事可大着呢,咱薄家五十年不遇的人才,不会就这样埋没,老天肯定是卷顾咱们薄家的。”
薄长河的话,厉腾只当听听。
他唯一感到兴慰的,就是薄长河的那句‘你家那口子’,这说明,薄长河对顾念的态度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