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随便?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
听见白夏夏的疑问,郁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声音刻意放得很轻缓。
“我的名字叫做郁随,不是郁随便。”
这位楚国长公主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仅长相这么合他的心意,性格也是这般有趣。
白夏夏哦了一声,礼尚往来的和面前的人做自我介绍。
“我叫白夏夏。”
郁随看着仰头看向自己的白夏夏,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动。
他没话找话。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白夏夏瞥他一眼,噔噔噔几步走到一旁的凉亭里坐下。
“本来就是觉得无聊想出来走走,谁知道这外边的日头也太大了,热的我一动都不想动了。”
郁随也跟着她走到凉亭里坐下,保持着一个既不冒犯也不生疏的距离,刚坐下就听见白夏夏的话,他有些忍俊不禁。
“这样啊…”
说起这话,白夏夏又想到那晚他没吃到嘴里的龟苓膏了,一想起这就来气,可恶的父皇居然从女口夺食!
白夏夏向来是个想一出便是一出的,刚坐下没多久,便再度站起身来,想去御膳房让张总管再给自己做一碗了。
但刚走出去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还坐在原地的郁随,虽说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
“我去御膳房,我刚才听你说你想要喝粥,要一起吗?”
郁随:……虽然说见到白夏夏邀请自己一起他很开心,但是喝粥是什么鬼呀??
他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刚才无意间念叨了两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在河之洲??他想喝粥??
噗。
要不是现在白夏夏还盯着他,他恐怕都要笑出声来了,但终究还是将这个借口硬撑了下来。
“是的,我想喝粥。我们一起去吧?”
白夏夏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在去往御膳房的路上,白夏夏心中有些好奇。
“你们大渝都有些什么好吃的啊?吃食和我们大楚有什么区别呢?”
郁随想了想,
“只能说各不相同吧,各有各的特色,我们大渝很擅长做奶制品,糕点什么的也是奶香味儿的更多。”
听了他的话,白夏夏眼眸嗖了一下亮了起来。
“真的?那我下次一定要去大渝瞧瞧,我以前总觉得我们国家的奶香味糕点欠了缺了点什么…”
郁随强行压抑下,想要摸摸她脑袋的冲动。
“公主若是不嫌弃的话,我临行之时也曾带上大渝的糕点,若是有闲暇的时间可以去我那尝尝看。”
此话一出,白夏夏对郁随的感观瞬间发生了改变。
“真的吗!?你真是个大好人!”
不过是几块糕点,就被这位公主归类到了好人的范畴之内,还真是单纯惹人喜爱。
似乎是觉得身旁的人值得结交,白夏夏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我们大楚的食物也不是不错的,尤其是张总管做的糕点,甚得我心。一会儿到了御膳房,我让他做给你尝尝,定叫你不虚此行!”
郁随看着白夏夏白皙的侧脸,在心中暗自腹诽
若是此行将你娶回了大渝,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不虚此行呢。
而就在两人去往御膳房的同时,另一边皇后寝宫。
“你还有心闲心思喝茶?你是不在现场,不知道那大渝的皇帝是怎么说的!咱们家夏夏是那么好娶的吗??”
皇后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看向气的跳脚的白巡。
“陛下可小声点吧,吵得臣妾耳朵都疼了…”
白巡:……怎么回事?你淡定的简直不像是白夏夏的亲娘。
皇后的眉眼间挂着笑。
“陛下之前不还说夏夏一十九岁了,都还嫁不出去,现在有人来求娶,怎的还怒了?”
白巡噎了一下。
“我那是,你是没瞧到那个渝国太子,一看到夏夏眼睛都直了,瞧这边是个玩的花的,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夏夏呢?”
那可是他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宝贝女儿啊!
皇后听着白巡这话,这才终于提起了点兴致,她“哦?”了一声。
“听陛下这么形容,我倒是有点儿想见见那个渝国太子了。”
白巡冷哼一声。
“见,你一会儿就随我去见那两没安好心的父子!”
看着白巡怒发冲冠的模样,皇后无奈的摇头叹了叹气。
在御膳房捧着一碗白粥的郁随,忽的打了个喷嚏,声音不大,却把坐在他身边的白夏夏给吓了一跳,她睁圆了眼,看向郁随。
“这般热的天气,你竟能感染风寒?”
只是单纯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