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士商量了起来:“你觉得这病应该看啥科?”
付夜还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得意,总不能去头发部挂个灰指甲科吧?
结果对方一句话让他心凉。
“我觉得应该挂生殖科。”
稍瘦那位护士说道。
付夜直接吓得裤裆一凉,“不是,护士姐姐…我不是说了吗,我大脚趾甲得了口腔溃疡,给我挂个手足科安排套大保健一条龙的足疗啥的就行。”
丰满护士宠溺的拍了一下付夜的头,如春光般温暖的笑着说道:“好啦!别担心了!要相信我们才是专业的!你这种情况就应该挂生殖科再转肛肠科…”
我特发科?福生你娘二大爷个天尊的,脚趾甲跟口腔溃疡哪个属于生殖?哪个属于肛肠?我发现我就够扯的了,你们怎么比我还特么扯?
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今天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很快就有人把推车推来了,付夜赶忙配合的让两名女护士扶自己上去,事实证明,只要自己积极配合的去赴死,就能免除一拥而上后的镇定剂跟捆绑。
许是因为外来人挺多,各个诊室里还挺热闹,付夜到这时在自己前面还有两位。
只见一位洋大夫,拿着一张也不知道哪年的报纸,看看报纸,又看看第一位“患者”,忧心忡忡的说:“太严重了,没办法,推下去,抓紧准备手术,脖子以下全部截肢。”
这治疗方案一说,当时第一个被捆绑的外来人就吓尿了。
第二个等待命运审判的也开始哆嗦。
脖子以下全部截肢,你就干脆说把脑袋瓜子砍了得了呗。
第一个被捆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被推下去,还在用眼神像第二位跟付夜俩人求救。显然嘴都被不知道谁的内裤堵上了,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个人回了对方一个眼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从哪截呢,你要是先下去,帮我在地下也占个好点的坑。”
而付夜则也满眼惋惜的给了对方一个眼神:“慢走,外边冷我就不送你了啊!”
那人差点气吐血,因为这里明显就付夜没被捆绑,是完全自由的,而付夜明显就没打算要救他。
救他干嘛?卷毛的,一看就不是好玩意,虽然观命术整个医院还没看明白,但这个可怜的卷毛已经看个七七八八,以前也没少趁机刁难过华夏修士。
付夜只能祝这位老外:“手术快乐!”
轮到第二位了,大夫认真的在报纸上记录了两笔,放下,又拿起本涩情杂志,就是封面是那种不穿衣服的。
看一眼杂志,看一眼第二位患者,口中一边“啧啧啧”,一边摇头,看起来一副没救了的样子。
“这位患者情况就比较复杂,他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疾病。”
第二位患者眼珠子都瞪圆了,尼玛我胸毛这么茂盛一汉子你给我说我得了严重的妇科疾病?
要不是嘴里被塞了个墩布头,非得跟他掰扯几句,掏出来比比谁的大。
“这种妇科疾病比较少见,全球也没有多少病例可以供我们参考,医学界给它起的专业术语名字叫脚气!”
二号患者呜呜呜的在那喊着,付夜猜测他应该说的是:“我脚你大爷!你家脚气是很严重的妇科疾病!”
然而医生并没有理会他,继续翻了一页涩情杂志,专注的说道:“不过幸好遇到了我,具体的治疗方案我们可以先把鸡儿给割下来,避免病情进一步扩散,然后塞嘴里,再把嘴给缝上。”
“这样病情的传染途径就能有效阻隔,接下来还需要把腿给剁下来,嫁接到脖子上,把鼻子转移到耳朵旁边,眼睛跟眉毛的位置换一下…这个手术得我亲自来,好了,先推下去吧…”
付夜明显看到,二号患者又又又哭了。
这下终于轮到付夜了,大夫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杂志,临放下还尽量多描几眼。
随后拿起桌子上不知道哪年的台历,看着上面的日期,又瞅瞅付夜,道:“这位患者…”
“大夫救我呀!…”
付夜瞬间先发制人。
“嗯,别急别急,你要对我的医术有信心,对我们医院的专业有信心,你这个病…”
洋大夫推了推眼镜,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
付夜可不敢让对方给自己诊断是什么病,更不敢让对方给自己定治疗方案,太特么吓人了,任人摆布,死都得死个奇形怪状的。
“我才小小年纪汗毛就已经停经很多年了,并且我鼻涕还有很严重的白带异常,另外我还子宫上的牙疼,宫颈里扁桃体也发炎。”
“这几秒钟以来,我看过世界上各大著名医院里的非著名专家,他们都看不出来唯一正确的治疗方案就是找两位年轻漂亮的护士,就比如我身边这两位这样的,给我做个足疗,全身马杀鸡,刮个痧拔个罐采个耳啥的,相信这世上只有您才能丝毫无误的这么诊断治疗吧?”
付夜一顿溜须拍马,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