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你身上酸痛，肯定是因为在浴缸里睡了半宿。”电话那头的何瑶瑶理智分析了一波。

“你这么说也是，我就说怎么会这么蹊跷。”

“狗男人！都不把你抱到床上去。”何瑶瑶语气愤怒。

沈月灵悬了一早上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心里给林云山贴上了狗男人的标签。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她可不会再被撩拨到。

“今天晚上签好新合同，我就要变成正式的打工人了，我要努力在资本家身上揩油！”

何瑶瑶被她的语气逗笑了，道：“姐妹加油！”

挂了语音，沈月灵把脏衣服都丢到脏衣篮里面，洗漱打扮了一番，才下了楼。

许是因为林云山回来了，餐桌上摆满了丰富的早餐。

见沈月灵下来，管家陈伯道：“沈小姐，要用早餐吗？”

沈月灵点点头，陈伯赶紧给她送上了刚盛出来的粥。

林远山不在，她还是很放松的，感觉粥都要比平时好吃一些。

陈伯笑眯眯地看着沈月灵吃饭，即便是和蔼的眼神，还是把沈月灵给看麻了。

见她一小碗粥见底，陈伯赶紧问：“我去给沈小姐再添一碗吧？”

沈月灵摇了摇头，“饱了。”

“沈小姐怎么吃这么少？”陈伯皱眉道：“昨天二少出差回来的晚，今天早上又专门吩咐不要上去打扰您，想必是您累到了，可要多吃点补充体力。”

沈月灵：……

说的好像她昨天晚上和那个狗男人小别胜新婚了似的！

“不吃了，不吃了。”沈月灵感觉嘴里的粥都不香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陈伯看着沈月灵登登登上楼的背影，内心感叹，年轻人真好啊，真有活力啊！

***

傍晚。

于秘书提前给沈月灵发了消息，通知她林云山已经从公司出发，现在正准备回去。

沈月灵本来还在房间里跳健身操，立刻停下来去冲澡。

换好衣服，整理好妆容，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林云山回来。

于秘书帮林云山打开别墅的门，见到沈月灵端坐在那里，心里也是舒了口气。

如果再发生昨天那种情况，自己恐怕也要被台风的尾巴扫到。

林云山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跟我到书房来。”

于秘书跟随两人到了书房，把合同放在书房的桌子上，很体贴地关上了门。

林云山坐在椅子上，沈月灵则跟他隔着一张桌子，站着。

林云山平时高高在上惯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拿起合同很商务地开口：“合同你先打开第三页，重点的条款我跟你对一下。”

“哦。”沈月灵默默地翻开。

“协议期间，我们双方不能有任何……”

“哪里？”

沈月灵打断了林云山的话，拿过角落里的欧式皮凳，放在林云山的身边。

她刚出校园，还没有过这样对合同的工作经验，自然拿出了学生时期同桌互相讲题那一套方法对待。

她坐在林云山旁边，脑袋凑到了林云山那份合同上看。

“你突然说一段，我找不到，我们看同一份吧？”

林云山的鼻尖突然出现她身上带着点橙花香气的味道。

似乎是没想到会突然凑过来，他动作顿了顿，只好用笔指在刚刚说的那行字上。

沈月灵顺着他的动作，终于把这句话完整的看到了。

“协议期间，我们双方不能有任何对伴侣不忠的行为。”

沈月灵看着这条直摇头。

林云山：？

沈月灵看他似乎误会了，连忙补充：“这要求也太低了，怎么也要做到相敬如宾的程度，不然岂不是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对了”她接着道：“你为什么突然要结婚呢，别是有什么违反公序良俗的原因吧……”

林云山道：“沈小姐可能对我的工作量有些误会，不然也不会脑补到那种方向上去。”

“家族内盘根错杂的关系和一些商务原因，已婚的身份对最近的一个项目比较有利，仅此而已。我有信心一年内结束这些事情，所以只占用你一年的时间。”他补充。

沈月灵点点头。

她继续看下一条：“未来一年里，要以已婚的身份配合你出席必要的商务活动，包括但不限于宴会、应酬、出差……”

“是的，一切都会提前通知你，和你敲定时间。当然，针对你的辛勤付出，我也会给你相应的报酬，这一年期间所有你参与的项目，会终身给你1%的股份分红。”

沈月灵现在还不太清楚这1%的价值，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她最关心的环节！

报酬！

她盯着那一栏看，年薪……好多零，她心里默默地数数，个、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