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众生皆渺小，蝼蚁要和权利，死便是归宿，活着也如烟尘星芒。

是魔，那更不用说，随性而为，杀不杀自己看着办，觉得开心就好。

是正，抢夺宝物的时候，只能一个都不留，不能败坏自己的名声。不管打不打的过，当有外敌入侵时，必须冲过去。

是邪，烧杀抢掳，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实乃人间兴事。但依旧会有责任，会有自己所在乎的，会吗，那还叫邪吗？不知，毕竟都在这么写。

……

天塌了，所有生灵，皆冲天而起，被逼参战。

莫非全身是伤，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在大路上。周围人皆远远的看着，不敢向前。

他可不是个什么叫花子，那周身的灵气洪流，看着如同猛虎。

“孩子别去，”看着有人既然直直的走向这个魔神，这个妇女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

孩子看着莫非，莫非也看着孩子。

“怎么，你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你呢？”

哈哈，莫非咧嘴一笑。“你猜猜我杀过多少孩童。”

“为魔你做的并没有错。”

“既然如此，你不怕魔杀了你？”

你不同，你有自己的愿望。

莫非刚想继续嘲笑，随之小男孩变了，变成了一个老人，那是帝国的讲师。

“你将来想成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面带笑容。

莫非的心里好像被触动，随即老人再次变化，一道倩影站在那里。

少女很美，不需形容，她已无缺。

“莫非，如果有一天我成了梦咋办？”少女微笑着开口，看着莫非。

“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莫非再次开口，一如既往。

那这战火，你守不守？

你的愿望，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为了你永远也不会忘，不为了你，也绝对不会忘？

“什么？哼我生气了，你和神无双过去吧。”少女扭头。

星……莫非想要叫住她，可哪里有什么她……瑶。

这里还是那条路，那条无穷无尽的路。

他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条路，毕竟这条路是无穷无尽的，他也想要离开这条路，但这条路是无穷无尽的。

莫非试着往前走，看不到头。往后走，也看不到头。

……

思绪回归，莫非眼神再次聚焦，这里是裂缝处。莫非停留在外面，他会怎么选？

答案很简单，他依然还是会进去，去看看劫，去找找超脱的办法，即使将再次踏入限，那又如何？

纪元古路，横贯。他依旧会试着前往。有危险，他也会做，就像第六纪元，即使不可敌，他依然不愿放弃。

所以，不管如何，不管多少次，他依然会再次踏上这条路，同样他的故事，他的历史也会在这条路上。

路上，就他一个人，或者他感到孤独，或者他想到了什么，当走的越来越远，他有感而发。

再次回头走去，为什么不能回头？路就在脚下，想回就回。

莫非再次爬起，摸了摸孩子的头，面含笑意。

“你说的没错，纵然全身是伤，纵然一身凡骨，似魔似神，似邪似正。我依旧有自己必须做的事，平息战争，止硝烟！”

……

路就在脚下，就看自己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