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与男孩形成了可固的联盟。
他们一同上下学,男孩乖巧性子软萌可爱,个子也小巧,陶父很是热情的招待。
“没想到我们还是同一小区的。”
“是呀,你的爸爸好热情。”
陶晚很骄傲,“嗯,爸爸一直很好。”
陶晚在上一世就见证过一班的惨绝人寰,成堆的卷子从来都是噩梦。
身子小了,可思想还是三十岁。
儿时的冲劲消散,心里打着退堂鼓。
教师改卷一向草率,偶尔收上瞟个几眼,原样发下,讲些易错的知识点,学生凭着自制力自个订正。
男孩的卷子鲜少修正,字迹潦草,但左上角的姓名极为隽秀。
“你叫白幸,好名字。”,朗朗上口,易记难忘。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只有不幸的人才会祈祷幸运。”
陶晚的注意全被优秀的考卷吸引,心中不住赞叹,自己上辈子生生错过认识一位大神的机会。
怪不得死前一句安慰都得不到。
“我不认为,白幸认识你我很幸运,但我觉得你认识我也会幸运的。”,陶晚一时改不掉过于商务的握手问好。
白幸很可爱的怯生生的触碰指盖便落下,他有些别扭。
陶晚很开心竟又有了朋友。
她向来有些社恐,在密集自信优秀的精英中,她从不敢抒发直意,面对爱人也如此。
陶晚的姿态一向很低。
白幸是陶晚惺惺相惜的同类。
学校新聘的实习老师推尚一种新型学习教育方式。
互助,顾名思义好学生与吊班尾成为同桌,也非必须达到某种预设的成绩,借鉴学习态度也算理想的成功。
班主任只是简单的提了两句,让大家自己分配。
陶晚在班级不受待见,只好趴在窗口等着被挑选。
“嘿,姓陶的,还不快点到老子的身边。”
秦矜翘着腿,特殊的转笔在指尖萦绕。
陶晚假装听不见,干脆双手交叠睡起了觉。
她懒得理会秦矜。
秦矜提起陶晚的马尾,撕裂着头皮不得不昂头看他。
秦矜上扬轻佻的眉在生气时反倒温顺平缓。
细长的眼含着略大的灰黑瞳孔,他们的脸挨着极近,秦矜甚至在陶晚的眼中映照出自己的怒火。
“秦矜我不想。”,陶晚嫌恶的向后退。
“是你说的算?”,秦矜只要微启薄唇就可得到一切。
从前如此,现在也应如此。
“陶晚你就是屁,知道吗?”
秦矜察觉出陶晚的眼角浮现不自然的红。
语气也缓和了些,秦矜讨厌有人哭兮兮的,搞得被欺负似的。
“陶晚你既然这么会装逼,那就来指导指导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陶晚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示弱,可她就是不想就如此随了秦矜的意。
“秦矜我不想。”,陶晚表明自己的态度。
秦矜从来不是好脾气,看来给陶晚的教训远远不够,可她只会哭,陶晚只会哭。
秦矜拽起陶晚的衣领,举起的拳跃跃欲试。
秦矜的小弟见他不分场合的要动起手,纷纷抱住他们的老大。
班上的同学们也吓的不轻,女生们都惊呼,可又怕引火上身,多数都逃了出去。
男生们都安抚秦矜,不少的人都瞪着陶晚。
陶晚很不舒服,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陶晚有点眼力见吧,还待着做什么,快TM的走啊。”
陶晚含泪怒视那群明明目视全程还未秦矜推脱的人。
大家都很不可思议。
他们看见了什么……
陶晚起身逃离时,那线串的泪被迎风飘落到众人的眼前。
陶晚低着头,极力掩饰着哭腔。
但却把落在原地。
大家都不免生出惭愧。
“靠,这娘们挺会装无辜哈。”
秦矜满不在乎,甚至愤怒,他不明白一串眼泪就能证明无辜吗?
女人也太好当了吧。
秦矜决定他讨厌爱哭的女人。
在办公室秦矜亲自讲明了缘由,还睁眼说瞎话的发誓自己绝无动手,事实本就如此,他更胜券在握。
被秦矜一阵抓小放大的叙述,老师早就倒在了他的一方。
更何况还收了秦矜一家的不少礼物,自然会更给少爷礼物。
老师认为不是什么大事。
秦矜一回班就让几个路人甲把陶晚的课椅搬到自己的桌旁,还泄愤的踹上了几脚。
小老弟转过身,“秦哥,你要个这玩意在身旁干嘛?”
“是呀!是呀!咱班长的比陶晚赏心悦目的不也好几个吗。”
秦矜懒得理会着几个屌丝,心里抱怨道,靠,自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