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可没有那么矫情圣母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各战斗单位准备,十二点钟方向,仰角45度,装填高爆弹,三轮齐射。”
随着指挥中枢指挥车发出的战斗指示, t88重坦将它狰狞的炮口抬起,正在缓缓聚焦,仿佛一切都在清理地面单位。
飞龙骑脸这能输?
笑死了,又不是法兰克第五帝国北非外籍军团,这些附属国的杂牌部队能抗住百分之七的伤亡率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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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卜杜比奥,是一位法籍阿非利加人,也是当地地方政院军的小首领,显而易见,我是宗主国的一位打手,非国大太不清楚自己的地位,甚至妄图通过凛冬将至斯拉夫联能的援助来实现真正的崛起。
我真的不理解他,我们说法语,写法文,使用非属法郎,为什么不能将我们当做一位自豪的髪国人呢?
我们世世代代为永远的法兰克帝国赴汤蹈火,为她付出我们的光与热,为贞德女神终身而战,为三色旗而奋斗。
可是竟然有人想要背叛她,去追求所谓的自由,他难道不知道伟大的君主路易十四太阳王吗?这群人真的是阿非利加人民最大的背叛者!
我为自己的祖国血战了整整7年,从当初稚嫩的一位波尔多军事学院的大学生到久经沙场的悍卒,不知从多少尸体中爬出来,也不知道亲手埋葬多少战友,更遑论击杀了多少侵犯祖国的敌人。
战争从来不是热血的,所有真正喜爱战争的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
突然间,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噪声。
糟了,我赶紧趴在地上,用耳朵贴近了地面。
完了!!!
声音这么沉重,和鼠式五型一模一样。
一瞬间,我的脸色煞白。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卷曲处滚落。
带着最无助的绝望,我拼尽我的全部力气,吼道:“全部战斗人员,四处散开,立即返回要塞,有大量装甲部队集群向我们行进,快点!”
手下的士兵们面面相觑,后面的娃娃兵反而马上掉头就跑。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嗡嗡作响的,好像是,是无人机!还是带导弹的武装侦查无人机集群!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跟着我五年的兄弟和孩子们在一小时之内都没了。
血肉横飞。
呜呜呜,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轰的数声巨响,我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一瞬间痛苦如山海般袭来。
四肢和躯干在酷热的高温后失去了知觉。
我,好像再看看我的兄弟们啊!可惜,再也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睡吧,睡去吧,去见伟大的主神…………
“头,这些好像就是之前的塞西卡什么玩意的联军了,就这些吧,还有南边的一些残骸,不说了,呕————”
先锋轻坦克武装侦查部队的一位先遣军队员指着一地的残骸说到,又忍不住吐了个稀里哗啦。
地上是破碎的血肉模糊,灰飞烟灭,没有几具完整的躯体。
不过高温的蒸发下,那种令人呕吐的血腥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一种浓浓的火药味和金属味,还有,嗯,就是,一股淡淡的烤肉味。
等等,烤肉?
呕————
指挥员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这就是还没上过战场的菜鸟,新兵,嗯,预备役。
“啧啧啧,这就不行了?刚才是谁叫的最凶啊?现在怎么吐的跟狗一样啊?
我当初在密支那北剿毒的时候,啧啧,老毒枭的老巢里什么都有,只有你没想到的,没有你没见过的,小年轻,现在知道劳资肩上的三道方块是怎么来的吧?劳资一人摸进去把他们干掉的,别提多刺激了。”
新兵刚刚停下来,听到自己的长官插科打诨,又吐的昏天黑地。
老兵除开部分战争狂人和战斗爱好者之外,都向往火箭军,装甲部队都是老黄历了,但是目前条件有限,有车坐就不错了。
“赶紧打扫战场,搬在一起后用磷弹,再用固体燃烧汽油弹,处理干净是打完仗后的固定流程,必须处理干净!”
虽然说胜利者是不会被挂上绞刑架的,但是对外联络部和临时政院不好处理,也不好洗白,做事干净点总归是好的。
大不了就失踪来解释嘛。
前线收拾的更热闹的时候,指挥中枢里却安静的可怕,烟雾缭绕,命运就如其一样虚幻飘渺。
王政掐断了雪茄,火星子在粗糙的茧子中被碾熄,凝重的问道:
“我们现在二战的装甲集中突击式跳蛙打法还能用吗?虽然很多新活还没用,但是这块地毕竟是髪共体的肉猪,最后免不了要和髪军交锋,最坏的打算是和欧约对垒,至于国际会,呵呵,我们两个一票否决权,但是战术上重视对手,髪军才是我们的假想敌啊!”
“大斯拉夫刚刚把摩尔达维罗斯完全消化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