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动手,落青悠着急了,从头上拔下发簪,毫不犹豫地扎在白倾莫的胳膊上。
“殿下还请自重!”
鲜红的血迹瞬间浸染了伤口处的锦服,白倾莫吃痛,眉眼微皱,拿下她手中的发簪扔到一边,“自重?呵呵——,乖,别闹。”
落青悠拼命抵着他,不让他靠近。
喘着粗气说道:“太子殿下,今日若真发生点什么,我无颜苟祸事小,您的太子之位有可能不保,别冲动,您冷静一下,仔细想想我说的可对?”
白倾莫单手扣住她的双手,被她这么一说,寻得半丝理智。
她说的没错,既然设的计,那么一会定会有人前来看戏,自己太子之位肯定不保,至于落青悠,名声尽毁,自尽轻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体内燥热难耐,面前的女子甜美诱人,柔弱无力,香汗淋漓,白倾莫就这么按着她的手,挣扎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
这时,从窗户处闯进来一个人,上前见此情形,气愤地给了白倾莫一拳,白倾莫被砸晕在地上。
落青悠实在撑不住了,身前的束缚突然没了,一张英俊的面容映入眼帘,是白倾离吗?怎么看不真切?好帅啊!
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全身无力,喃喃地说:“夫君,是你吗?”
白倾离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说:“是我,青悠,走,我带你回家。”
幸好他让暗卫在暗中保护落青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拦腰抱起落青悠从进来的地方出去了。
“夫君,我好热,怎么这么热?夫君?”
落青悠脸颊绯红,她好热,着手就要脱衣服......
呢喃的话语配合着她的动作,这副样子若是被旁人看见了还得了,白倾离咽了一下口水,安抚着她,连忙带着她出宫,上了马车。
这副模样显然是中毒了,至于谁是下的毒,他心里明白了几分。
三皇兄拉着他不让走,说些有的没的,当时就觉的不对,暗卫给他发了信号,知道落青悠有事,忙借口上茅房离开了。
想要让太子下台,什么方法不行,竟然用了最下作的,还设计上了自己的王妃,白倾祺,我本不想参与你们的争斗,既然你出手伤害我的女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转眼才发现落青悠眼神迷离,脱掉了自己外衣,正在脱里衣,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
“青悠,你先忍忍,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知道她难受,现在也别无他法,白倾离说着的同时给她整理衣服,遮住衣果露的肌肤。
落青悠挣扎不过他,眼眸微转,双手攀上白倾离的脖子,附身过去,生涩地吻上他的唇......
马车还在急速前进,白倾离呵停了马车,抱着眼神迷离痴缠在自己身上的落青悠上马,骑马赶往府中......
翠被叠床春薿薿,骨醉锦鸳娇不起。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直到日上三竿,白倾离才悠然转醒,抚摸着落青悠的脸颊,爱怜地亲吻了一下她微肿的娇唇,起身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吩咐云儿守在门口,别进去打扰,让王妃好好休息。
往日里王妃再怎么贪睡,也不会这个点还没醒来,哎——
睡了许久,落青悠才茫茫然醒来,肚子好饿,想要起身,发现浑身像散架一般,未着寸缕,口勿痕点点。
昨夜的一幕像电影一样断断续续地浮现在脑海,好像她主动的,这也太——羞耻了!
幸好这会他不在。
落青悠艰难地起身,扶着软弱无力的双腿挪到桌子旁边。
喊了声云儿,门开了。
白倾离同云儿一起进来了,云儿手中还捧着食物。
白倾离交代完,这都下午了,想着她应该饿了,就又回了房间。
“夫人起身了就好,云儿,伺候王妃梳洗。”
落青悠见是他,羞的无地自容,微光见他正玩味的盯着自己,唇角还勾着一抹浅笑。不对啊,我们是夫妻啊,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他都不害羞,我害羞什么。
这么想着,落青悠挺了挺腰板,还以微笑,起身洗漱去了,脚步轻浮,差点摔着,白倾离起身扶着她,贴着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夫人昨晚属实累着了,小心些。”
温润的呼吸萦绕在耳边,痒痒的,落青悠敏感地红了耳垂,尴尬地笑笑,去洗漱了。
难得王爷王妃这般甜蜜,云儿颇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白倾离陪她用餐,“没想到夫人的舞姿那般美妙,为夫也是昨日才得见,以后可否为我单独舞一曲?”
不就是跳舞吗?
“那支舞本来就是配合你那日的音乐练的,有机会想跳给你看,没想到昨日阴差阳错地跳了,不过还好,赚了一个镯子。”
听闻她这么说,白倾离心悦地给她夹了一点菜,“夫人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