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这些,他瘫坐在地上流着眼泪,惨笑着、释怀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是这样么,原来拿走巧克力的是那个小子啊”翌日,侍奉部内,平冢静坐在三人的对面,翘着二郎腿听着雪之下的说明。一边的北川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问道,“平冢老师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吗”
“诶?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从一开始就太奇怪了,这种偷窃事件如果不知道就算了,在已经知道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是随便交给学生来处理的事情吧。而平冢老师还是把这件事交给了侍奉部,所以我猜您是不是早就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了
“对啊,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由比滨恍然大悟,一边的雪之下也有些好奇的看向平冢静。被看得有些发毛的女教师没好气的比了个叉,“不是啦,你把我想的太过分了。交给你们的理由从一开始不就说清楚了么,站在教师的立场上,我不希望这件事情被闹大。毕竟我也不希望连一个挽回的机会都不给,就让一个学生被勒令退学啊”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些道理,毕竟无论如何身为教师的平冢静一旦参与进来,那就势必不能对学校隐瞒。无论有着怎么样的内情,偷窃就是偷窃,如果在全校范围内暴露这件事情的话,恐怕田名沼前辈除了退学以外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呀,这么一说起来,你们还真是厉害啊”,平冢静惊叹着说,“不但能完美的找出事情的真相,最后的处置方式也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嗯嗯,可以打满分的程度了,这次的委托完成的让我非常满意”
简略的说明下吧,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之后,当着众人的面,田名沼前辈通过电话对君岛前辈道出了一切。这之后他们两人约好去好好面对面详谈,用雪之下的话来说,由他们引起的问题还是由他们自己来处置才是最为妥当的。
“我想起来了,说起来昨天那件事让我很生气!”,由比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她突然气鼓鼓的看着北川,“为什么小光会瞒着我啊”
“你在说什么啊,完全搞不明白”
“就是离开美术部的时候啦,小光不是说了‘委托失败了’这样的话吗。这句话是在太过分了,那时候我还以为小光和小雪会吵起来”
哦,原来是那件事啊。的确,那时候北川的确说了这样的话,而且是对着在场的诸位都知道非常要强的雪之下说的。在那种情况下,被当成挑衅或者嘲讽也不奇怪。
“那只是麻痹田名沼前辈的话,不这样他怎么会放心的把藏起来的巧克力带走,你没发现雪之下当时也没生气么?她早就察觉到了”
“诶?是这样么,小雪?”
被问到头上的雪之下叹了口气,她无奈的解释着。“虽然这么说非常让人不快,但是那时候我的确察觉到了北川君的话另有隐情。虽然这个男人无能、小气还是个笨蛋,但是至少也是有把自己当成侍奉部的一员,无论如何他都不像是会说出那种话的人,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评价也太过分了,偶尔也说下我的优点啊”“优点?说的是呢,那就让我好好想一想”,雪之下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但她那戏谑的眼神以及故作为难的神态实在让人气恼。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麻烦您了,雪之下小姐,辛苦了”
“不客气哟”
“唔!”,由比滨左看看右看看,不满的抱怨着,“我也想要知道啊,明明小雪和小光什么都知道,却都不告诉我”
“就是就是,你们的报告也太简单了吧,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始末究竟是怎么样的”,一边的女教师也在起着哄,听到这句话的雪之下望向了北川。注意到了的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惊讶的问道。
“我?”
“没错,北川君也就是在这种地方才有点用处了,那就交给你来好好说明下吧,这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闻言由比滨和平冢静都看向了北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们的眼中在发着光。北川叹了口气,抱怨了起来,“这又不是什么侦探剧,我先说好,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有说错的地方,那我也概不负责”
“好啦好啦,快点说吧”
“唉,那就从一开始说吧。田名沼前辈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君岛前辈会在情人节的那天送巧克力给自己。他的选择你们都知道了就不过多赘述,总之他决定展开行动。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在情人节这天,让君岛前辈第一个抵达美术部放下巧克力,又必须让她离开一段时间。这样才好让自己的得手的同时,不被当做怀疑的目标。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在上周不经意间提起美术课的话题,这样就能顺其自然的提出在部室内各自为另外的人画肖像画,为此需要借用图书馆的精装书。这样一来昨天第一个抵达美术部的君岛前辈必然会前往图书馆,这就为他下手提供了机会”
“我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抵达美术部的一定是君岛前辈呢?为什么不可能是大友前辈?”
“你们还记得昨天大友前辈说过的话吗?在我们询问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