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重,要他对你完全敞开心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你又是由我送进去的人。”司空鹤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你能做到如今的程度已经足够,再努力只会引起他的警惕,别适得其反了。”
“是。”
司空鹤往茶台边走过去:“最近曜王府里可有什么动向?”
穆清葭亦步亦趋地跟着,回:“没有。”
司空鹤面无表情地扫眼过来。
他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屈。
蚀骨的疼痛骤然在穆清葭脑中炸开。
“啊——”她哀嚎一声,捂着脑袋径直跪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她的脑袋一分为二,仿佛有一只猛兽的利爪正在她的脑中大肆抓挠破坏,恨不得直接破开她的头盖骨跳出来。
穆清葭疼得扑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苍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遍布额头。此刻若是手里有把刀,她甚至都想将自己的头骨撬开来。
可是即便痛得生不如死,穆清葭却只在一开始发出了一声痛呼,之后便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咬到嘴里鲜血淋漓,她也只轻微地倒抽着冷气,没有再喊出一点声音。
倒是能忍。
司空鹤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评价道。
“双生蛊已经沿着经脉入侵你的大脑,你若还想活命,最好别对我撒谎。”他无情无绪地将刚才触碰穆清葭眉心检查后的结果告诉她。
疼痛逐渐从头开始往周身蔓延。如今她怀着身孕,为了这个孩子,她不该再如从前一样拼死顽抗。
想到这里,穆清葭被疼痛折磨得涣散的目光清明了一瞬。
“不……不敢……”
她挣扎着朝司空鹤爬过去,抓住他的衣角,三年来第一次开口求饶道:“国师大人,饶命……我不敢……”
司空鹤手中捏着茶杯,敛眸睨着穆清葭求饶的模样。
他像是有些意外也有些新奇,舒展的眉宇间落上了一道细微的褶。他探究地看了穆清葭半晌,忽地开口问:“你爱上他了?”
不冷不热的,用了陈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