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难了。

为自己打算，是会失掉一些体面，但东西捏在手里才是实打实的。

她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

这就是婚姻交给她最大的东西。

……

“怎么了？心情不大好？”看着沈窈窕兴致不高，抱着茶杯在屋檐下出神儿，顾清平搁下了东西径直走到了她的身边，从身后摸出来一朵小花，“看，今儿上山就遇见这一朵，开得早，我给你摘回来了。”

沈窈窕的眼神挪过去，斜了他一眼，但是不得不承认，心情好多了，“手真坏，人家开的好好的，你摘它干什么。”

顾清平轻笑一声，“嗯，老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沈窈窕的脸嗖一下红个彻底，“你、你、你……”

“心情不好？那咱们来做点高兴的事儿？”

说罢，顾清平就开始蠢蠢欲动。

沈窈窕：“……”她真的服气了。

都三十来岁的人了，咋还跟一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动不动就这么冲动，可不好了。

不过有一说一，心里那点郁闷，轰的一下消散个干净彻底。

推了他一下，“好了，我有正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