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气又有些坏坏的兔子画得形神兼备。
程处默拿着信纸,左看右看,除了“种花家”这三个字和一幅兔子的漫画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了。他极度的失望,本来以为能看到一些想看到的东西,谁知竟是这些完全看不懂的字和画。
“不过,”程处默仔细看了几眼那只兔子:“这个兔子虽然画得怪怪的,但还是挺可爱的嘛!”
白棋笑了笑,没有说话。在他那个年代,这只兔子不仅仅是可爱,它还是一种精神与力量,不知有多少人在成为这样的兔子而奋斗一生。
“种花家是什么意思啊?”程处默挠了挠脑袋,转过头问白棋。
白棋从程处默手上拿回信,小心地装好,然后眨眨眼睛,戏谑地看着程处默:“你这么聪明,你猜,猜对我就把这信的对我的意义告诉你!”
看着白棋把信放好,背着双手走出书房外面,程处默整个人都泄气了。
一时得意忘形,怎么就忘记了这疯子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