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信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俊朗却又有些玩世不恭的青年走了进来。
“敖前辈,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啊。” 刘天左一如既往地不知脸皮为何物,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
之前他本打算绕开别墅,但迈脚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惊悸的感觉,督促自己必须得去看看情况。
于是他收敛自己的气息,慢慢地靠近别墅,静静地进入别墅大院,果然看见张艺景在里面。
“你是?”敖信努力回想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年轻人,但就是没有印象。
“敖前辈,我是小刘啊,那三个年轻人里面的一个。”刘天左双手拼命地比划当初在墓穴里的情景。
敖信这才想起当初三人里面确实有一个话痨,微微笑道:“呵呵,原来是刘小友啊,怎么你认识这四个小家伙?”
“正是啊,你看,敖前辈,那个便是我妻子。”他指着已被逼到角落的张艺景。
“呵呵,原来是小友的妻子,好说,好说。”敖信略带嘲笑地继续问道,“那其他三位呢?”
“喏,那个是我表哥。”刘天左指向裸着上身的唐铁。
“这个是我表妹。”
“最后这个嘛,算是我的小弟。”
“众人皆知,敖前辈修为高强。” 刘天左奉承地继续说道,“我这些朋友自不量力,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呵呵,小友,你这嘴可真能说会道啊,谁都跟你沾亲带故的,你猜我会相信你吗?”
话音刚落,敖信就撇下眼前的唐铁,双腿一蹬,整个身影就冲向门口的刘天左,那态势完全不像一个古稀老头。
他看出来了,刘天左多处受伤,疲势尽显,他必须尽快得手,摆平这里,不然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之前听那小姑娘的话语可是还有后手的。
“哎!等等!”刘天左一边后撤,一边喊道。
敖信非常不耐烦:“又怎么了?”
“敖长老,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找龙母?”
找龙母?敖信终于明白这帮年轻人原来要找的是龙母,而非国母。
不过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冷冷回道:“抓住你们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刘天左一想,确实这老头说得十分在理,不笨啊。
所以他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狡辩,而是换了个方向。
“敖前辈,当初可是我救了龙母出来,不讲恩情救算了,还要杀了我,这可不行吧。”
“那恩情早在送你们出墓穴后就还清了!”
“话不能这么说吧,龙母可是说了,还会给我们其他财富,这我还没拿到手呢,就将我收拾了,这不合规矩吧。”
听他如此说,敖信速度确实慢了几分,心中尽然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刘天左看到敖信这样,心中一笑,那就是有得谈。
“既然是姐姐的救命恩人,那就等姐姐来了再说是非吧。”此时,原本躲藏起来的国母听得两人间的对话,知晓了一些缘由,便站了出来进行调解,“敢问这位年轻人,能否让你的同伴暂住这里,不惹事端?”
“那是当然!”这时,刘天左才发现大厅内还有一位长得与龙母十分相似的女人。
之前他看情况紧急,便立马现身与敖信周旋,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躲起来的国母,此刻细看,他还是能看得出来区别。
龙母高挑,国母丰腴。
龙母冷艳大气,国母端庄华贵。
国母既然发话,敖信也不好说什么,便停止了对刘天左地追击,敖元和胡家仁也松了手。
谢彤立马瘫倒在地,杨罗则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很有可能是昏厥过去。
张艺景和唐铁见此,立马上前查看。
“你没事吧。”刘天左赶忙上前问候张艺景。
“没事,谢谢。”张艺景扭头看着刘天左,双目噙泪,无比关心地问道,“倒是你,你怎么了?”
之前她也注意到了刘天左浑身是伤,当敖信去追击刘天左时,她的内心焦急无比,甚至有彷佛被针刺得疼痛感。
然而她无法做什么,她怕她和唐铁一旦上前相助,谢彤和杨罗就会命丧黄泉。
所以她只能默默在旁祈祷,自责,所幸最后这小子无恙。
正当刘天左想好好表现一番,显得自己没事时,又有几人走进别墅大院。
“呵呵,你小子原来躲着在这啊!”孔天赐大步流星地从大院又走进大厅,身后的三个跟班也是紧紧跟随,深怕这次再把孔少弄丢了。
“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嗯?”孔天赐看见站在一旁的国母,双眼放光,“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目标也在这。”
此话一出,大厅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瞬间凝固起来。
“呵呵,这些也是小友的朋友?”
敖信冷冷地盯着刘天左,只要他说错一句话,便立马动手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