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温情。
参加韩父婚礼的时候,韩晓哭的稀里哗啦的,谁也哄不好,整的韩父也要哭,肖年和芸娘一人拉一个,不让两父女今天见面。
晚上,每日运动结束后,肖年抱着香汗淋漓的媳妇,抚摸着她的脸,“宝贝,你看什么时候给你封后啊?”
韩晓抱住肖年胳膊,蹭到人怀里,“啊,都可以嘛,你决定就行,不要让我太累好不好?”
对肖年来说,这个时候的韩晓,撒娇最致命,“好,就是这会受点累。”说着又压向怀里的宝贝。
韩晓脸红红的,搂着肖年脖子,主动贴了上去。肖年察觉到怀里人的主动,停了一瞬,接着更加猛烈。又是一个不眠夜。
肖年让钦天监选定日期,在除夕。
李一一在家学规矩,被嬷嬷磋磨的没有一点傲气了,也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点别扭,觉得韩晓不配。
肖年经人提醒,也想起来有这么个事,但自己媳妇最大,除夕京城不能有人办婚事。众位臣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满,但也不敢说。李一一听到后,觉得荒唐,那自己怎么办,后来他就知道了,过了四五天,她就被仓促的成了婚,这时离除夕还有一月有余。
这日子说长也不长,很快就到了。当日,官员和宫人所有份额加倍,天下大赦,赋税也有减免。经过一天的礼仪,韩晓终于闲下来了。她住惯了这个院子,也没搬。
肖年过了会也来了,穿着红色的他依旧帅气,“皇后,娘子,宝贝。”
韩晓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不顶用,某个男人一直在傻乐。
当天晚上,蜡烛燃烧了一夜。
韩晓第二天依旧起不来,浑身酸痛,但想着昨天肖年的样子,也忍不住开心,不生他气了。
某个上午,韩晓在看话本,肖年在旁边办公,岁月静好。“太后呢?”
肖年有点惊讶韩晓的问题,“在行宫。”
“哦。”韩晓表示自己知道了,见肖年冲她招手,乐颠颠地跑过去。
肖年把人放在自己怀里,继续浏览奏折,韩晓看话本的心已经没了,眼巴巴的看着肖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吃得多,睡的足,欲望也有点大。
肖年察觉到视线,亲了口人,随着视线越来越灼热,肖年低头看着媳妇,“想我了?”问完就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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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从成亲以后,就没进过宫。这天,她给皇后打了招呼,进宫陪她吃饭。
韩晓吃的比较多,还特别爱吃辣,芸娘看着都有点怕,“娘娘,不辣吗?”
“不辣呀,芸姨。”
芸娘看着吃的欢的某人,也挺开心,但随后看到皇上,隐晦的提了句,“娘娘这么吃啦,会不会身体受不了?”
肖年一想,“传太医。”
知道自己怀崽子的韩晓,该吃吃该玩玩,一点影响都没。
十月一到,太子落地,开始了可怜的童年。小时候不能跟娘亲睡觉,撒娇,等进书堂,就收到父皇和母后撇下他,出去玩了。
肖天在韩府用饭,吃着吃着就开始流泪,“姥姥,我父皇也太过分了啊,他又把我娘亲拐跑了,呜呜呜呜呜”
芸娘也心疼小太子,虽然次数已经很多了,但还是略感无奈。
“哥哥不哭,安安陪你呀。”韩安,韩父和芸娘的孩子,三岁的小娃娃。
“嗯嗯嗯嗯嗯。”肖天小朋友觉得有点丢脸,但这也是自己家啊,又忍不住想落泪,在韩府呆了几日,就又回去苦哈哈的收拾父皇的烂摊子。
游玩多次的韩晓,在和肖年亲热的时候,忽然把人推开,“你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对天天不公平啊。”
肖年忍得痛苦,冷汗直流,但也安慰妻子,“岳父和宰相不在他身边嘛,随便怎么折腾,当玩闹了,别担心。”
韩晓想想也是,为母的怜爱所剩不多,她现在正关心着孩子爹。
四五十年匆匆如转谷,韩晓正躺在床上,看着子孙后代,很是满意,又望向身边人,“你总是那么霸道,我走了,你怎么办啊?”
“媳妇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
“那就好。”韩晓满意的闭上了双眼。
肖年缓了很久,让其他人都出去,又躺在床上,环着韩晓,“媳妇,你别怕,我永远都陪着你。”
感受到动静的肖天,跑进了卧室,看到这情景,难过异常,命人把他们合葬。
同一时刻,早就等在空间,看泡沫剧的团子,被人一把拉起来,“你这个臭团子,我一点记忆都没,你怎么办事的,啊?”韩晓边说边揉捏这个机器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