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贞贞的来历(2 / 2)

几乎不能成眠。那时我感觉有一只手在往我的身上涂抹什么,涂的部位是我自己平时也羞于看的。

大惊之下,想喊,嘴里竟被塞进一块帕子,阿哈,就是那位妾伺的名字,凑到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耳语道:“没事的。”给我脖子上挂了一个东西,又道:“一年一粒。”

我信她不会害我,再说,已到如此田地,害我又有什么打紧?

天亮后,我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黯黄,如厕时更有异样感。女号里人多,好多亲戚我并不熟悉,无法贸然问阿哈。

当天她就被转到别的牢里。原来发现她容貌口音与本地人有异,一查居然是花瑶族人,白莲教在阿哈的老家信仰者众,如此更坐实了罗家的罪名。

递解途中,每天都有生病自尽的女人小孩。我的母亲也早早去了。也好,少受些罪,愿她往生极乐。

走到临山县城附近时,我终于扛不住,高烧昏迷。

解差不耐烦管我死活,直接把我扔进沟里,继续赶路。

逃荒路过的一家人看我还有口气,捡回我,灌了几口水,我命硬,竟然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