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七成的把握应该还是有的。”

顾旸知道文澜这是保守的说法，心中一阵欢喜，他停下脚步看向文澜，“不知二表弟将来可愿为我做事？”

文澜还没有说话，顾旸忙许诺，“你放心，只要你一心帮我，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文澜沉吟了片刻道：“您是澜的表哥，澜自然是愿意帮您，只是澜即便这次得以考中状元，到时候估摸着会被外放三年，若是三年后考核不过关，这个时间也就遥遥无期了。澜人贱位卑，又能帮表哥什么呢？”

“这个你放心，祖父虽然被罢黜了，他手上的人脉却都转到了我的名下，有我的人暗中安排，你不会被外放。再说有姑姑的情面在，留你在翰林院不成问题。”

文澜装着欣喜地问道：“当真？”

“当真。”

文澜连忙对着顾旸拜了个九十度的大礼，“如此，澜就多谢表哥了。他朝表哥有什么吩咐，澜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旸连忙亲自扶起他道：“你我兄弟，自当相互扶持，如今大表弟走了，其他表弟又不是读书的料，将来文家还得靠你呢！”

文承畴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一幅画面。

见他兄弟二人似乎达成了共识，他心里自是高兴的。

不过想到文蔚的死，他的面色又沉了下来，径直走到顾旸跟前道：“旸儿，你可曾借钱给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