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年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满脸都是无所谓,“打就打了,哪那么多废话?”
郁有功朝郁瑾年冲过来的那一瞬间,郁瑾年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朝他飞射而去,郁功整个人被钉在了后面那堵墙上。
幸好这墙已经被重新修缮过了,否则必然会倒下。
郁有功整个人惊骇的看着郁瑾年,这还是那个郁瑾年吗?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郁财瞪大了双眼,看着鲜血从郁有功的四肢流淌出来,惊恐的跑过去,用尽全力将那筷子全都拔下来。
牛氏整个人都被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刚才那一瞬间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郁瑾年双臂环胸,只是看着他们,双眸中满是冷漠之色,“怎么,还不滚吗?”
郁财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扶起郁有功拉着牛氏便赶忙离开了。
顾钦熠双眸深邃的看着依旧看不出情绪的郁瑾年,“他们......”
郁瑾年微微一笑,“他们要是再敢来,打出去就是,不用顾及那么多。”
半晌后,顾罗峰他们也回来了,赵氏整个人都是被抬回来的。
顾钦杨没好气的看了眼郁瑾年,“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人!”
顾莲儿生怕郁瑾年生气又不给她饭吃,连忙道:“三弟,你别骂我了,我这心里本来就很难受。”
顾钦杨古怪的看着顾莲儿,“姐,我没骂你啊。”
顾莲儿一把将顾钦杨拉进屋里,“你还是好好看看娘吧,说那么多做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咱们全家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顾钦杨瞪着顾莲儿,“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难道是故意的?
我都已经跟爹说了把那书信烧了,谁会知道爹没烧?谁能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拿到书信?”
顾罗峰看着顾钦杨,“行,什么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还不是想着留下县令的把柄,他到时候能受制于我们?
我含辛茹苦的这是为了谁?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顾珊珊叹了口气,“行了,爹,三弟,你们也别吵了,这事都已经这样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娘现在这样,受了这么重的伤,活指定也干不了了,咱们得想想怎么办!”
顾钦杨一脸不服气,“娘都这样了,她难道还要让娘干活不成?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些!”
话音刚落,便听见郁瑾年幽幽的声音传来,“娘,光是受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牛为什么突然发疯,爹娘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赵氏现在说不出话来,躺在床上指着郁瑾年的方向,浑身颤抖,“这......这个......毒妇!”
顾罗峰怒气冲冲的从屋里出来,恨不得将郁瑾年吞进肚里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娘都这样了,你还要这般说她?”
他又瞪着顾钦熠,“还有你,再怎么说,你娘也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帮她说句话也就算了,就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顾钦熠轻笑一声,“爹,你还真是会说话,我就想问问,娘这么多年,管过我吗?她有什么苦?
还有,就算是我去看她一眼,难道她就能好了?
依我看,她就是自作自受,这牛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我不信爹你不知道,怎么,需要我去衙门请人来验验?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好!”
顾珊珊疑惑的看着赵氏,看这样子,牛突然发疯,跟娘有很大关系?
“娘,这牛发疯,是你......”
赵氏听到这话,虚弱的瞪了顾珊珊一眼,“咱们家,要不是我想法子,就凭你们,能干什么?”
顾珊珊“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但心里对赵氏的不满却是增加了一些。
顾罗峰现在一听到衙门之类的话便感到头疼,扭头进屋去了。
郁瑾年继续道:“爹,娘今天虽然受了伤,但是你们今天还是要干活的,别忘了!”
顾罗峰没好气的看了郁瑾年一眼,“知道了!”
进了屋,顾罗峰看着瘫在床上的赵氏,没好气,“你明明知道那牛会发疯,还在那看什么热闹呢?
你要是离得远一点,不就没事了?”
赵氏心里只感觉委屈,她就是想看着牛把郁瑾年踩在脚底下,有错吗?
老头子就知道埋怨她!
顾罗峰又看着顾莲儿他们,怒道:“你们都站这干什么呢?都干活去啊!咱们家可养不起那么多张嘴!”
顾莲儿他们委屈的从屋里出来,干活去了。
郁瑾年则是继续自己没做完的事,拿着东西去了厨房。
两个小家伙也连忙去帮忙。
没多大一会,厨房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