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八月多,邢凯就在镇上四处找房子。
现在房子买卖是不可能的,但给合适的钱,租一些天还是可以的。
邢凯走街串巷,找了一家只有老两口的房子。
他住宿舍,租房是给阮母租的。
于是,在阮棠住进医院的时候,阮母也跟着来了,独留阮父孤家寡人,在家下地挣工分。
“娘,等会儿。”
阮棠停下,看着那个让她做了两天噩梦的人。
穿着一身白色护士服!
她脑袋里不禁开始阴谋论了。
“怎么了?”
见女儿在转角处停下,一直看着外面,阮母不解问。
“没事儿了。”
邢凯刚下班,警服也没换,直接来了医院。
一身藏蓝色警服在身,腰带紧扎,宽肩窄腰在他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走动间,裤腿两边的条纹衬得本就较长的腿更长了。
一进医院门口,前台的护士转头的转头,回头的回头。
“王莉,还看呐。”
不舍的收回眼光,白了她一眼,王莉扭过头走了。
她要做好准备了。
邢凯目不转睛,大长腿一刻不停地迈着。
“今天没事吧?”
阮棠也是第一次见他穿警服,如果不是怀孕,她敢肯定,她早就拜倒在他的警服下面。
“凯子你守着她,我回去做饭。”
阮母起身,和邢凯换班。
“老公,过来。”
倚靠在床上,阮棠冲他勾了勾食指。
在他凑过来的耳边小声道:“帅的我合不拢,腿。”
旁边的病床没人,邢凯回头看了看门,关着!
一把扣住撩完就跑的人,狠狠吻了一顿。
“等崽崽出来。”
他粗重地喘着气。
九个多月,三到五月这三个月用各种方式吃了点荤腥。
以后就只能闻味,但也只是饮鸩止渴。
“崽子,你爹可是为你牺牲良多啊!”
抚着肚皮,邢凯无奈地说道。
“凯哥,你还记得上次我被吓到吗?”
他怎么会记不得!
“今天我看见那个人了,竟然是医院的护士。”
邢凯皱了皱眉,心里不放心。
一个护士,披头散发站在别人后面,太不对劲。
他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媳妇还在这个医院生产。
“带我去看看。”
“喏,就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还挺精神。”
邢凯皱着的眉更紧了,他略微有点印象。
三个月来产检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奇怪女人。
“一会儿我去找刘副院长。”
阮母拎着鸡汤,炒鸡,馒头来到医院。
“娘,我有点事,你先陪棠棠会儿。”
很快吃完饭,邢凯换了件衣服,熟门熟路去了黑市。
寻摸了点枸杞,又在空间装了点枣,拎着去了副院长办公室。
“刘院长,都是地里的一些东西,您拿回去尝尝。”
“快坐,你媳妇要生了,这是好东西,拿回去给她吃。”
“这是给您的,收起来吧。”
上次差点在医院被撞到,刘副院长和邢凯两人多少都对对方有点印象。
“对了,院长,我想跟您打听个人。”
“哦?”
“前台的一个护士,叫王莉。”
听到这个名字,刘副院长一副头疼的样子。
“她呀,上次就是她差点撞到你们,这个护士是院长的侄女。”
“怎么,又惹祸了?”
邢凯明白了,这不是什么有医德的人。
不然,不能让一个医院的领导这样问。
“我媳妇也是胆小,上次产检完去厕所,被披头散发的王护士吓到了。”
然后语气随意问了一句,“王护士负责产房这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