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刚辞别普慧和尚,继续向前走去。
方丈潜心研究佛法,概不见客,藏经阁不对外开放,都让聚缘寺充满了神秘感。
再往前走,眼前就是一道围墙,将藏经阁与大宝殿隔离开来。
卫刚有些扫兴,就想着往回走,毕竟天色不早了。
“少爷,刚才外边一片骚乱,似乎不是香客引起的。”
杨啸说道。
“这座聚缘寺,你要盯紧喽!”
卫刚说道。
“有何不妥吗?”
管家立即也警觉了起来。
“香火如此旺盛,却没有功德箱,他们的日常开支从何而来?”
“寺院要弘扬佛法,方丈却不见客,藏经阁也不对外开放,是何道理?”
卫刚的一连串问题将杨啸二人引入了沉思。
“刚才骚乱之时,老奴隐约看见是两个人施展轻功向后山奔去。”
原本不太确定的欧阳硕,现在更加坚定他刚才没有看花眼。
“此次出来,已有数日,明日就得回去了,杨啸,你要把招州杨府和聚缘寺盯紧了。”
杨啸重重地点了点头。
三人便一起向山下走去。
这一走不要紧,卫刚和穆华姑娘再一次擦肩而过。
……
卫刚说的没错,这数日以来,帝都可闹翻天了。
马泰林和靳忠一觉醒来,皇上不见了。
梁上君子也在找自己的师父穆华。
这事情可就大了。
二人急忙向丞相韩胄禀报。
在养心殿,正在他们焦急等待的时候,户部尚书巡看丈量田亩一事已经结束,正要向皇上汇报。
皇上一夜未归,也没人说明情况,韩怡、祁润也来到了养心殿。
这事要再闹到太后那里,可真要鸡飞狗跳了。
马泰林和靳忠冷汗都出来了。
若是穆华掳走皇上,那就危险了,被人挟持,不知去向。
若是和穆华一起走的,情况就不一样了,那穆姑娘武艺超群,做个保镖绰绰有余。
韩怡和祁润却如同掉醋缸里了一样,只是,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得先找到皇上再说。
这样推算,那穆华的徒弟就是关键人物了,他应该知道穆华的行踪和目的。
于是,梁上君子就惨了,再一次被五花大绑,带到了养心殿。
“说!皇上去了哪里!”
靳忠急得都要跳起来了,一脚就把梁上君子踢了个四仰八叉。
梁上君子就如同一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起不了身,在地上挣扎。
嘴里却没闲着:“皇上是你们的皇上,我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向你们要师父呢!”
他还非常委屈。
“少tm废话,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靳忠简直失去了理智,把梁上君子已经被割了小鸟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是你们把师父安顿在那个宅子里的吗?我哪里说错了?”
这话没毛病。
自从梁上君子随着穆华来到宫里,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他们安排的,这安保措施也太菜了吧。
靳忠无语。
“那你们来宫里所为何事?”
关键时候还是韩丞相冷静。
梁上君子在宫里待了十余年,他是认识韩胄的。
“韩丞相,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他仰躺在地上质问道。
韩胄使了个眼色,马泰林过去把梁上君子扶了起来。
“韩丞相,我师父是来宫里取挂坠的。”
说到这里,梁上君子眼前一亮,他想到了,师父一定是去了卫府的暗室,这是在并州逃离鬼岛时,他亲耳听到的。
可是,也不对呀,自己从宫里取出的挂坠并未来得及交到师父手里呀。
他也说不准了。
此时,唐罡并未在场,否则,他一定能依着挂坠猜想到皇上是去了江南卫府。
“挂坠?还有其他事情吗?”
韩胄对挂坠可没有兴趣,他在寻找蛛丝马迹,却偏偏错过了最有用的信息。
也难怪,此时,谁会对一个装饰品感兴趣。
“没有了。”梁上君子摇着头。
“是不是你干的!”
靳忠突然发神经似的吼道。
“如果是我干的,我现在还会在这里吗?那可是我的师父呀!”
梁上君子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换作谁见了,都会解除对他的怀疑的,那眼神坚定里带着愤怒。
分明是在说你带的是猪脑子吗?能不能靠点谱。
靳忠也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那可说不准!你在宫里待了十几年,都做了什么坏事,今天都给老子说出来!”
靳忠这一番话,听起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