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恋？”

不就是会点小仙力吗？至于吹成这样？

凌越一听她这话，砸吧了一下嘴，又是莞尔一笑，作出十分宽宏大度的模样说：“往前看。”

瑆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眼前砂砾形成的光圈中，渐渐显现出各种瑆玦从未见过的景象来。

“街市楼宇，人群纷纭，茶楼说书，百姓安居……这些，都是凡间独特的景象。”

凌越目视前方，眼神空洞着说道。

瑆玦不理解：“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凌越抿嘴，他对她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心境简直佩服之至，“那你看这些凡人，孩子呱呱坠地时候的百家欢喜，及笄少年考中状元的惊喜之至，家中有喜事的热闹繁华，还有命运尽头的走马观花。是不是很有意思？”

“……”

“他们凡人，有的是神或仙下凡历劫去的，但大多都是在那三千世界辗转个不知多少年才能修成正果，可他们每一世都未曾放弃过，是不是很有意思？”

瑆玦看着凌越两眼放光的说着一些天马行空的话。

有意思有什么用？又不是她的，若能为她所用，她或许，就能与这人感同身受了？

瑆玦如是想道。

凌越问道：“那你要不要以后跟我一起修炼，我们一起守护？”

“不，跟我没关系，我凭什么守护？”

“……”

合着他苦口婆心，费了这么多仙力带她长见识，她丝毫不领情呗？

凌越嘴角抽了两下，他放下双手收起仙力，叉腰看向瑆玦。

瑆玦有些不自然地问道：“怎么？你别乱来。”

“不行，我还是越看你越觉得似曾相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寻找过去，可不能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上栽倒。”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说话的声音大的几里之外都能听清。

“……”瑆玦什么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却闪着凌越说的‘小丫头片子’五个字，“注意你的话，小丫头片子？我还说你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