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人会乖乖的等着你吗?”
神识里,白雪清脆的声音响起。
瑆玦嘴角一勾:“管他等不等,他若不等,有他好果子吃。”
“那你怎么走了一半不走了啊?”
“来了。”
“什么来了?啊!……”
瑆玦的头上被蒙上了黑布,一阵晕眩之际,白雪也不受控制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一间茅草屋中。
面前荒草成堆,她目光锁定前方一个正在酣睡的壮汉身上。
瑆玦抿唇一笑,心中暗骂蠢货,嘴里呼出一口蓝色的光芒,直冲那人而去。
那两个胆小鬼怕在凡界扰乱这些人的命格,她可不怕。
壮汉被惊醒,看见瑆玦正笑的灿烂,他瞬间举起手中的大刀朝她劈去。
“慢着!”
刀停在了半空中。
壮汉疑惑:“咋的,还有什么遗言?”
瑆玦:“我有个问题,你为何不等我昏着的时候杀我?非要等我醒来?”
“这,这不是叫你死的明白的么。”
壮汉一口方言听得瑆玦的耳朵痒痒,不知道为什么,她听见这人这样说话,就想宰了他。
罢了,要怀揣慈悲之心……她继续进入正题,给这壮汉下套:“哦~是这样,那你没得病吧?”
“我怎可能会得病嘞,看恁说的。”
“那你就不怕我把病传染给你?”
“不可能。”
“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恁要真想染病,下辈子当个普通人,那些官家就会满足你!”
说着,他再次举起大刀劈来,瑆玦勾唇一笑,余光瞥见远处的白衣男子正朝自己奔来。
可惜,已经晚了。
壮汉倒地,口吐鲜血,显然是已经死了。
凌越气喘吁吁地看了看瑆玦,又看了看壮汉:“你,你把他杀了?”
“没有,过一日就醒了。”
她边说,边用仙力弄断绳子。
凌越嗔怪道:“不是不能用法术?你就不怕遭天谴?”
瑆玦不说话,拍拍地上的土直直地往前走去。
夜色正好,漫天星辰的天空偶有几个流星飞过。她选了个还算得上是高处的地方,坐在上面赏月。
“已经解决了,明日我们就回去吧。”
她忽然开口。
“解决了?”一旁的凌越一脸懵逼,“顶多就是怀疑他们,怎么能算解决呢?”
“后面的事情他珺阳一个人就能完成,不是我说,就他这样蠢的脑子连这小事都办不成,难不成他们乌龟都是这样?”
瑆玦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吐槽吐露出去。
凌越嘴角抽了两下。
他现在也没办法,那他也蠢喽?
摇了摇头甩开这个想法后,他继续逼问道:“你快说,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瑆玦叹气,无奈笑道:“我是没发现线索,可我如若成为他们的眼中钉,那我就是个变数,那些官家自会想方设法处死我,方才那个壮汉便是他们用的最下流且最愚蠢的方法。壮汉脑子笨如蠢猪,自然什么都说了。”
“所以说,你是确定他们就是制造这病的幕后黑手了?”
“倒不是确定这个,只是他们,一定是叫百姓不愿意相信病情已然过去的人。”
凌越闻言缓缓点头,这小石头说的甚是在理,只是要如何处置这些,他还是想不到好办法。
“这人呐,大多自私,有一块馒头,便都想自己能被分的多一些。只是涉及利益,他们便能六亲不认。”
瑆玦忽然的感慨叫凌越转不过弯来。
他是想要小石头这趟下来多点人情味的,怎么还变得愈发冷漠了呢?
只见她看向自己,笑着说道:“天谴这类的东西我向来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她眼眸微敛,瞳中倒映着凌越的影子,“对了,还有你。”
凌越愣住了。
她刚刚,是在对自己袒露心意?
她心悦自己?
他内心整齐有序的节拍顿时被打乱,心扑通地跳着,仿佛要穿过嗓子跳到瑆玦的身上。
“妈呀妈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我白雪一生行善积德,功德无量,看到这场景是我不小心所致的……”
白雪的这话打破了周围暧昧的氛围。
瑆玦弯起的嘴角下垂了一些。
晦气,她真是后悔带着白雪来了。
“小石头……”凌越还没缓过来,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师父知道你还小,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只是现在你正修炼,想这些实属不该,况且,你我是师徒,怎,怎么能……”
“你在说什么?”
“你方才……难道不是在和我表白?”
“表什么白?我瑆玦独自一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