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仙人安好,我知道灵仙峰众仙之间相处融洽,我也不知你们是哪里听来的流言,这一路上叫我与我的徒儿甚为不爽,我在此冒昧耽误大家的时间,就是想说,我与我徒儿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还请各位仙人莫要坏了我徒弟的清誉。”
“不是,那你怎么证明啊?”
凌越就知道,定会有人由此找他麻烦。
他对着发话的那人笑了笑,施法将瑆玦瞬移到自己身边。
“这位便是凌越唯一的徒弟瑆玦,她不喜热闹,故而拜师仪式什么的我也不愿为难她去参加,既然各位不信,那我凌越任由各位试探。”
瑆玦看着言辞果断的凌越,拳头暗自缓慢攥紧,眼角也不由得沁出泪花来。
又是一道声音响起:“正好,我这儿呢,带了绝情镯,这可是我们鸟族从上古时期传到我这一代的,双方戴上这镯子,若无情,则镯子断,有情,则两败俱伤。”
那人说着,把镯子丢到凌越手上。
“行。”
他看都不看镯子一眼,果断套在手上后随即把另一只递给瑆玦。
“凌师父。”瑆玦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你明知道的。”
她想不通,她又不是没对他说过自己喜欢他,戴上这镯子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吃吗。
见凌越没反应,手中依旧举着镯子,她只好接过戴在手上。
刹那间,红线在二人手上串联起来,瑆玦本想利用内力将镯子震碎,还没来得及行动,一阵刺痛在心脏穿行。
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刀剑在心头搅动一样。
猛然间,一口鲜血喷出。
一旁的凌越看着她,神色无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众人一目了然。
“看来,这是徒弟动情了呀!”
闻言,凌越笑笑,抬手将镯子取下,瑆玦体内的刺痛感瞬间消散。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与我徒儿未有丝毫你们想的那个样子,至于她,我会尽快将她萌生的情芽掐灭,还请各位日后莫要再传播不实的谣言。”
瑆玦看着她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双眼半眯,嘴唇也颤抖不已。
“凌越,你最好是有什么苦衷,不然我瑆玦,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摘下镯子摔在地上,在众仙的目光下跑走了。
莫非一直以来都是她看错了人?这凌越方才小人得道的模样看起来与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为了自己化成人形消耗仙力,为了逗自己开心愿意去荒无的玄虚之境,他送了他那么多东西,对自己那么好,难不成都是假的?
“瑆玦,别傻了,这狐狸心中只有他那仙上之位罢了。”
瑆玦双手紧握,自言自语乞求不让自己不由自主的为他找借口。
“你怎么啦?”
忽然,身后传来一席沙哑的男声。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只见一个蓝色蝴蝶。
“是你在说话?”
“对,是我呀。”他咯咯笑了起来,只见眼前一阵紫光,一位身穿浅紫色短衫的男子映入眼帘,“我叫九宸,你呢?”
“瑆玦。”
她上下打量九宸,这人不算高,长得却很标致,若是放在凡间,估计是儒雅书生那样的。
瑆玦这样想。
九宸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瑆玦?就是那凌越仙的弟子?……那你到底怎么啦?我看你很想哭的样子。”
“……我没事。”
她要怎么说这个事呢,她开不了口。
“没事就开心点嘛。”他向前两步靠近瑆玦,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从未见过你,你是刚化形没多久吗?”
瑆玦点点头,她的确是化形没多久。
“难怪,我在这灵仙峰待了上千年,你还是第一个让我面生的人。”
“上千年?”
“嗯,你一定觉得奇怪吧,别人也觉得,上千年的仙,不是当上仙上就是已然羽化重生,只是……千年前昆仑神族的一场大战里,我因为贪心吃下了上古战神苍穹的一缕残魂,一番折磨后,我竟变成如今这般不死之身……你说可不可笑。”
“……”
原来,又是一个被贪念反噬的人。
她不愿再想这个事,眨巴了两下眼睛将眼里的泪花憋了回去后,笑着问道:“那你一定懂得很多了。”
“不多不多,我就是个混日子的……”
九宸挠挠后脑勺,看起来尴尬极了。
瑆玦抬头看天,白云朵朵飞过,仿佛在躲避什么追赶,她再次撇嘴笑笑:“那你能分清,人与人之间的各种情感吗?”
“人与人……”九宸皱眉想了一会,随即恍然大悟一般地道,“那是自然。”
“那你说说爱情。”
瑆玦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去这个问题,九宸也不意外,十分自然地接了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