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神帝,您这是做什么?我哪里做错了什么!”
她头痛欲裂,奈何身体却被莫名的力量束缚的动不了,只得尖叫乞求道。
佛像不言,依旧叫瑆玦痛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被这股力量放下,身上却是柔软至极,动也动不了了。
“奇了怪了,你竟生出了新的七情树来……可是为什么,生出这树的根源居然丝毫都找不到。”
“神,神帝,我有七情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有些关系,还是要维持的……”
她感觉身体被榨干了一样,却还是需要回答神帝。
“你说的也是,只是……”
又是一个冲击,瑆玦袖子里的三人被神帝拎了起来。
“他们?”
“另外两个是我从冥界和冥王要的,我准备培养他们为我的手下,这个凌越,想必您也熟悉。他的账我还没和他清算,希望神帝给我一些多留他的时间。”
瑆玦看着空中飘着的昏迷的三人,说话的同时内心没由来的抽痛了一下。
片刻后,只见三人被神力推着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罢了,但你若再像之前一般动情,我饶不了你。还有,凌越毕竟是我儿,纵然他放了太岁,但也不至死,留他一条命。”
“是。”
得到命令后,瑆玦便施法消失在原地。
“还是自己的居所待着轻松。”
她躺在神虚宫的冰床上,回想着之前每一次见神帝都被他折磨的要死不活的。只是……这次怎么感觉轻了一些呢……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瑆玦叹了口气,将袖子中的三人拿出来一一摆在自己面前,最后冲着他们呼了口气,三人便立即醒了过来。
看见瑆玦的一瞬间,他们皆是一副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红衣女?”
凌越首先开了口,看来她真是自己梦里梦到的那个人。
可是……
这是什么地方?
“从今天起呢,你们就是我苍穹的手下了,守护昆仑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责任,这一点,你们给我记住了。”
“主人,你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啊?”
白雪讪讪开口,十分胆怯的模样叫瑆玦看了甚为不爽:“我苍穹的人,没有可以害怕的东西,还有,我不是你的主人,以后,要叫我战神。
日后,我会把你们两个交给掌管兵权的神官长,他们会教你们如何入神职。放心,虽说仙人轻易进不了神界,可有我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行了,下去吧。”
说完,她挥挥手,珺阳和白雪瞬间消失不见。
瑆玦感受到一股奇怪的目光,扭头一看,发现那凌越果然用着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看着自己。
她无奈道:“哦,我给忘了,你现在是凌越仙,并非神了,可是我与你也不熟啊,不如,我带着你去找一下记忆?这样你受刑的时候还能痛苦的明白一些?”
“不用!”凌越果断拒绝,眼中沁出泪花,“瑆玦,你为何会变成如此……”
“变成如此?我本就是如此啊?咱们有账算账,你莫要给我扯别的。”
“我现在看不透你。”
“我需要你看透我么。”
“咱们在灵仙峰,在凡间的时光,你都不要了是吗?”
“痛苦的回忆罢了,要他作甚。凌越,你别惹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凌越抿唇,泪水再也禁不住落了下来,“好一个战神苍穹,我承认我固然是有错,可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瑆玦,那我就祝你,生生世世,被万万种孤寂所折磨!”
瑆玦闻言,登时楞在原地。
她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孤寂?她不是本来就如此,为何听到他说这些,自己的内心是那么的难受。
她笑了一声,掩盖住内心的惊恐:“好啊,有胆量。我倒是舍不得惩戒你了……这样吧,你先当我三百年的贴身神侍,我若高兴,你先前犯下的错,便能一笔勾销。如何?”
瑆玦真是觉得,自己简直太善良了。
可谁知这么合理的要求,却被凌越一个‘呸’字给拒绝了。
“……脾气还不小,就这么决定了。”
她不生气,反而很喜欢看他这样。
“我现在呢,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避一下,伤到你我可不负责。”
说着,她也不等凌越拒绝,挥挥手后,他便像方才的珺阳和白雪一样消失不见。
她不禁笑出了声,猛然间,嘴里一口鲜血忽然喷到毫无一丝污垢的地板上。
“太岁,你给我老实点!”
她打坐于冰床,冲着自己虚鼎里的太岁大喊道。
“哈哈哈哈……主人,我就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的,而今我在你的身体里,你为何不愿意接纳我?你要知道,我若是不安分,你也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