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她是在救凌越出来，而且，太岁也不会逃出。”

“那她自己呢？”

珺阳渴求着双眼问道。

冥王抿唇，他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意思却是了然。

既然是秘术，用了它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珺阳怔愣的身体颤抖了两下，他用力喊着白雪的名字，乞求她住手。

对方没有回应。

他想冲出去把她拉回来，冥王却死死抓着自己不放。

忽然，眼前一个光亮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待光散开之际，冥王这才将珺阳放开。

他毫不犹豫冲上前，却抓不住眼前的白雪。

她居然变成了一个魂魄……

她笑着，看着珺阳在地上慢慢爬向自己，两行青泪滴落下来。

“你不要这样，我会舍不得你的，你还记得那次我们迷路吗，我那时候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知道你爱苏姘，她虽是我遗留在凡界的一个影子，可我却觉得那不是我。身为花界的少主，整日无所事事导致花界覆灭，我也该还债了……

最后，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苏姘她是喜欢你的，她这一世只爱了你一人……我，我也是……罢了，反正你也不爱我……我走了，你好好活着，我可不想来日在黄泉路下看见你。”

她这笑像是在普度众生，又像在告别。

最后，她将目光转向瑆玦：“谢谢你为我恢复花界，只是来日还要劳烦你继续照看它……灵仙峰里，你是我的主人，虽然我们交集不深，却给我一种认识你万万年的感觉。主人，再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魂魄也逐渐没了踪迹，像是随风缓缓飘走。

珺阳只觉得胸口发疼，他又怎会不知道一切，他假装，不过是为了逗她开心罢了。

一片寂静之下，凌越从八卦阵中走出来，瑆玦一股脑冲进他的怀里，二人彼此相拥抽泣。

“不要！”

只有冥王注意到了，珺阳在逐渐将自己的一身修为散去。

直到最后，他吐出一口鲜血之际，瑆玦和凌越才发现。

可是，已经晚了。

他奄奄一息地看着周围一众人，血红的嘴唇颤抖着，最后什么都没说，悄无声息地闭上了双眼。

他的身体渐渐隐没在一片星光之中，凌越和瑆玦也没阻拦，他们知道，他是去陪白雪了。

但愿两个人的下一世，能美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