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正在和墨子矜对行程的时候,墨子矜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瞬间脸色都变了,拉着岳渊就直奔医院。
深秋的华都夜晚挺冷的,丝丝的寒风沁入骨髓一般,让人忍不住打寒颤,墨子矜和岳渊看着林妙妙站在医院顶楼的样子更是一身的冷汗。
只见林妙妙单薄的身子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天台的边上双手搭在天台栏杆上,夜晚的秋风把她长长的头发发轻轻扬起,摇头晃脑的不知在哼唱着什么,如果这是在拍戏,会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镜头。
好在比较晚了,发现她的人并不多,墨子矜到的时候警察也来了。
墨子矜走到警察面前,深吸一口气:“警察同志,我和她是好朋友,可以让我上去和她说几句话吗?”
警察正在联系消防的来放气垫,听到墨子矜的话后,抬头看了看她:“我认识你,你可以和她说几句话,但是不能让她情绪激动。”
墨子矜点了点头,就去坐电梯准备去顶楼,岳渊联系到了林妙妙的经纪人,她的经纪人听到林妙妙有跳楼的可能性的时候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并且告诉岳渊林妙妙最近一个星期是有些不对劲,前天拍着戏突然尖叫一声就晕倒了,送来医院却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
墨子矜站到天台上,看着林妙妙的背影,她有些恍惚,但还是定了定心神:“妙妙,我是墨子矜!”
林妙妙听到墨子矜说话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摇头晃脑的哼唱着墨子矜感觉有些熟悉的曲调。
“妙妙,你不要想不开,什么事都好好说。”说完之后,墨子矜慢慢的悄步走近林妙妙。
林妙妙并未回头看她,继续自顾自的摇头晃脑的继续哼唱。
墨子矜一个箭步跨过去,用了一招过肩摔,把林妙妙从天台的栏杆上摔到了天台的地上。
林妙妙的脸,哦,不,一张五官狰狞、遍布黑气的面孔赫然印入了墨子矜的眼帘,这张面孔血色的眼珠里染满了兴奋,幽幽的月光从墨子矜身后照来,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脚下有个影子站了起来,对方是短短的头发,显然这并不是她的影子,更加不是躺在地上林妙妙的影子。
天台上有些昏暗的灯仿佛电线老化接触不良一般突然轻闪了几下,墨子矜饶有兴趣的看着从林妙妙的身体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一点血色也没有,白得接近透明的手。
墨子矜释放了身体里蕴藏的灵力,那只手飞快的缩了回去,墨子矜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于是她也伸出手,快速的祭出手镯,将她都没看清楚的一个鬼收了进去,毕竟这是公共地方,警察一会还要上来看林妙妙的状况的,不宜多事。
果然警察很快就来到了天台,看到林妙妙闭着双眸靠在墨子矜的肩膀上,警察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一个男声喊道:“妙妙,你千万别想不开啊,千万不要跳下去!”,一个中年眼镜男冲了过来。
警察看到这人都摇了摇头,幸好之前上来的是墨子矜,如果是这位的话,估计不想跳的都跳了,还好人被救了下来,只要没出事就好,缓过这个劲,这姑娘就不会再想上这么高的地方了。
墨子矜轻轻的输送了一些灵力给林妙妙,林妙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墨子矜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子衿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在病房休息吗?”
墨子矜微微笑着说:“我先送你回病房,其他的事一会再说吧。”
随后墨子矜、林妙妙、岳渊和林妙妙的经纪人都配合做完了笔录,警察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墨子矜对着林妙妙说:“你这位朋友很够意思,没有她后果不堪设想。你还年轻,事业还不错,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等人都散了,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林妙妙和墨子矜的时候,墨子矜开口说:“我不是送了你一张符吗?怎么还有不上道的东西敢来害你?”
林妙妙很郁闷的看着墨子矜:“原本那个符我真的是贴身放好的,可是前天我拍戏的时候我正吊在半空中,突然觉得脖子一空,我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符纸不见了。”
墨子矜听言就伸手探了探林妙妙的脖颈,发现有阴气侵蚀过的痕迹,她勾起唇角:“有意思,故意袭击我给你点过灵气的地方,大概这波你是无妄之灾了。”
林妙妙眨了眨眼睛:“那你会不会有事?”
墨子矜摇了摇头:“没事,这点小伎俩不算什么。来我再给你一道符,如果符发热或者遗失了立刻联系我。”
林妙妙接过符纸后轻轻的说了声:“还是你关心我,你知道刚刚林哥送我下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他问我作什么妖!甚至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去天台!”
墨子矜安慰了一会林妙妙,待她睡着后,她走出去看着林妙妙的新助理点了点头:“你进去陪她吧,没事了!如果有什么异常你打电话给岳渊,他会联系我的。”
助理狠狠的点了点头,目送墨子矜离开后登录社交平台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又是为墨墨感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