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的庆祝,也就只有班长江南李飞他们三个人。江南察颜观色,班长和李飞应该认识不久,但关系匪浅了。
一桌子的美味,江南吃得是味同嚼蜡。
席间,江南去洗手间,班长跟了出来。“是的,你猜的不错,我和李飞已经有实质性的关系了。”“李飞有家庭吗?”“有,还有个智障儿子,过得不幸福。”“这就是你铤而走险的理由吗?”“我不管那么多了,这辈子我太苦了,我得对得起自己。”
一对一的对话后,江南只能哑然。
吃完饭,送江南回来。掉转车头的那一瞬间,班长叮嘱江南:“枝不打电话问你就算了,如果问你今天见我没有?你就说没有。我去外县一趟。”
夜里,和李飞一起去外县,搬着脚趾头都知道是干啥。江南不愿意多想,转身上了楼。
江大壮在和娟子聊天,听见江南进家,他隐藏了聊天窗口。江南进那个卧室后,他又打开了聊天窗口。
和娟子的见面已经定下了,江大壮很聪明,拣了个工作日去见娟子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在某个标志牌下见。
到了见面的日子,江大壮一大早穿好了西装,告诉江南,老家有急事,他今天要回老家一趟,估计晚上回不来。
“行啊,你回去吧。有事打电话。”江南为自己的不动声色震惊。
江大壮走后,江南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她数了数,江大壮拿走了三个节育的东西。“一晚上准备干三次吗?变驴了?那么恃强?”江南一边想一边调课,向单校长请一天的假。
“我开车送你吧?”单校长关切江南。江南谢过他,拒绝了。
江大壮和娟子见面的位置,江南并不陌生。娟子不久前来这个地方扎摊位卖衣服,因为这是市商业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江南包了一辆出租车,从江大壮走的那一刻起开始尾随他。过程艰难而刺激。师傅几次扭过头来看江南,江南都假装在闭目养神。
见到娟子了,从江南的视角看过去,真是不出色。江大壮似乎有些失望,但又对夜晚充满期待,硬着头皮往下进行。
他们吃了肯德基,去旁边的一处小旅馆开房间。江南尾随过去,指着他们的背影对服务生说,要一间和他们临间的。
时间一分一秒走去,江南木木的,似乎没有醋意和妒意,她错误地撞到了婚姻的城池里,遇见了错误的人,错错得正,或许江南今晚布局的这一切就是错错得正。
半个小时后,江南把耳朵贴到了墙壁上,她听见了响动。取出手机的那一刻,心里异常平静。“我报警,我老公在河洋路宾馆嫖娼。”
几分钟后,宾馆人仰马翻。江大壮和娟子更是狼狈万分。警察问江大壮和娟子是不是夫妻关系?两个人说是。让他们出示结婚证,他们出示不出来。警察把他们带到了当地派出所,让他们各自通知家人来领他们。
江南这时给海打电话,说了这一切。海沉默了半天,没有怪江南,只是给江南做出了判断。“江大壮不会给你打电话,应该是给他别的亲人打电话求助。”海判断得很对,江大壮的确没有给江南打电话求助,他给江芬打了电话,江芬把他保了出来,更是把他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
做完这一切,江南退了房。她连夜乘着出租车又回到了家,全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次日,江大壮失魂落魄回来了。江南拿出前所未有的关心服侍他。给他烧了最爱喝的酸汤面叶,晚上把女儿哄睡后去他的房间找他,主动上前。
他像被吓掉了魂,不让江南靠近他。江南故作不要脸,一次次上前。忽然,他发出了恐怖的怪叫,把江南一把推到了床下。
江南想起班长的噩梦,和班长的噩梦相比,江大壮这是梦想成真了,就更加恐怖惊惧。
江南以为这一惊吓,江大壮和娟子可该一刀两断。哪知两个人经历了这一番惊吓,竟然没有断了联系。娟子说,以后再见面时就去她租的小房子,谁也管不着。
江南冷笑一声,静观其变。
次日下了班去接女儿,父亲看见江南,就咆哮起来。母亲上前拦阻不下,抱着江安安垂泪。
母亲的高血压又犯了,还伴随着轻微的嘴歪斜。父亲让母亲把孩子还给女儿,卸下照看外孙女的任务,好好养自己的病。母亲知道她不能撂挑子,一旦撂了,江南几乎无路可走。
江南抱着女儿,心情很糟地回到了家。江大壮脸也阴得要拧出水,他长嘘短叹着,眼里带泪光。江南不主动过问,一切与她无关。
江安安睡后,哪知江大壮主动找了江南。“我姐,我姐可能活不多久了。”他哽咽着告诉江南。江南像大白天见了鬼。“啊?哪个姐?”“娥姐。”
阿门。江南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江芬就好。
江娥初开始被诊断咽炎,吃了很多药都不凑效。咳嗽越来越厉害,去大城市做检查,发现肺上有阴影。
婆婆也不说自己这里疼那里痒了,她风急火燎地又来到了小城,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