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一座全新的木屋出现在二湖旁。
木屋坐南朝北,三米宽的木门两边各有一个窗口。
木头间缝隙里涂满了泥土,杂草编成的窗帘挂在窗前。
屋内,地面平整的铺上满碎石,三张石床分左中右摆在南边,石床上都放着一大堆干草,而北面墙上挂着兔皮和羊皮,还有今天打到的几条大鱼。
尽管难吃,羊肉还是被吃完了。
“漂亮,真漂亮。”张浩感叹到。
“把草席扔上来。”谢了在房顶喊到。
张浩卷起一张草席,向谢了扔去,“还差几张?”
“够了,铺了这张就好了。”谢了接过草席,平铺在屋顶最后一片空白上,再用草绳把它绑好。
“完工。”谢了拍了拍手,一跃而下,稳稳站在地上,“还剩几张草席?”
“还有六张。”张浩回答。
“刚好一人两张。”说罢抱起地上的草席走进屋里,稍作整理后,往每张床上都铺了两张草席。
深夜,打坐中的谢了听见张浩在发抖,竖起中指,指尖冒出一朵火苗,借着微光轻轻上前,左手探了探他额头,发现还好并没有异常。
转身捏了下墙上的羊皮,经过几天的晾晒已不再潮湿,于是将它取下,盖在了张浩身上。
之后回到自己床上,也不再修炼,准备睡觉。
夜风吹着窗帘,发出噗噗噗的声音,虽然已经绑紧,但是寒风仍然从缝隙里惯入。
黑暗中的朱儿翻了个身,接着发出呼呼的鼾声。
夜风也吹得松动的木门咚咚的撞着墙,就像有人在敲门。
谢了突然翻身而起,心道,“不对!”